哈利站
起来。“很好，”他说，“
不记得
内线电话号码，你可以去查电话表。还有，下次你有好建议，不用迟疑，马上提出来。们奥斯陆人也没那
聪明。”
有点缺乏信心哈福森听暗自窃笑。
哈利在他那把旧椅子上坐下，椅子已经被换到爱伦办公桌前。这还是他头
次从爱伦位置看这间办公室。
“你有什发现，哈福森？”
哈福森蹙起眉头。
“别担心，”哈利说，“要这些数据人就是，你可以去问莫勒。”
哈福森脸庞突然亮起来。“啊对！你是密勤局哈利·霍勒！抱歉，上手有点慢。”他那张略带稚气脸上画出条大大上扬弧线，“记得澳大利亚那件案子，那是多久以前事？”
二〇〇〇年四月二十七日。警察总署。
哈利站在他那间老办公室门口，看着个年轻金发男子坐在爱伦椅子上。年轻男子非常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直到哈利咳嗽声才惊觉门口有人。
“你就是哈福森吧？”
“对。”年轻男子说，面带询问神情。
“斯泰恩谢尔市警局来？”
“有好阵子。是在说……”
“哦对，名单！”哈福森用手指关节轻叩沓打印纸，“过去十年因重伤害罪进过警局、被控告或定罪人都在这里。超过千人。这还算简单，要找出谁理光头就麻烦。数据上没提到这个特征，可能得花好几个星期……”
哈利背靠上他那把办公椅。
“知道，可是犯罪记录上有使用武器代码，你可以搜索枪械代码，看看剩下几个。”
“其实看见这长名单之后，就想这样建议莫勒。他们大部分都是用刀、枪或拳头。几小时后应该就可以列出新名单。”
“没错。”
“是哈利·霍勒，以前就坐在你那个位置，只不过坐是另把椅子。”
“那把椅子已经快散架。”
哈利微微笑：“它就是那样。莫勒是不是请你去查爱伦·盖登命案些详细资料？”
“些详细资料？”哈福森高声抗议说，“已经马不停蹄连续工作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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