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听说明下?”
斯韦勒又点点头。
“杀警案向来被警方列为首要侦办案件,不管花多长时间,定要抓到凶手才肯罢休。当被害人是们自己人时候,们不择手段寻找线索,这是警察手册里不会写到。这就是杀害警察麻烦,负责这类案件警察是不会放弃,直到他们……”王子指向斯韦勒,“逮到凶手为止。切都是迟早事,所以自作主张,推办案警察把,好缩短侦办时间。”
“可是……”
“你可能会觉得奇怪,为什要帮警察找到你,因为你定会把供出来,好减轻自己刑责,对不对?”
“你说呢?”王子对着坐在床沿斯韦勒露出微笑,“今天是算总账日子。”
“算总账日子?”
斯韦勒依然惊魂未定。王子怎知道他住这里?还有那张警察证件。他看着王子,突然觉得如果王子是警察,倒真是像——梳理整齐头发、冷酷眼神、吸收大量阳光古铜色脸庞、结实上半身、黑色软皮短夹克、蓝色牛仔裤。他之前竟然都没注意到,真是奇怪。
“对,”王子依然微笑着,“算总账日子终于来。”他从夹克内袋里抽出个信封,递给斯韦勒。
“也该是时候。”斯韦勒说,露出转瞬即逝紧张微笑,把手指伸进信封,“这是什?”他问道,抽出张折叠A4纸。
知,没有人知道他住在这里。他心跳开始加速。会不会又是那个说话带有特隆赫姆口音警察?
他走向房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
“嘿,斯韦勒。”
春日太阳低低挂在天际,阳光穿过窗户从房门口洒进来。他逆着强光看见个人轮廓站在门口,但他马上认出说话声音。
“见到不开心吗?”王子在身后关上房门。他好奇地扫视墙上装饰,“你这个地方真不赖。”
斯韦勒吞口唾液。他试着去思考,但事情太多太复杂,他头脑卡住。
“可以明白这点很难让人想得通,”王子说,用手指抚摸挂在墙壁钉子上铁十字勋章仿制品,“当然,命案发生后,可以开枪当场把你击毙,但这来,警察就会知道
“上面印有八个人名字,犯罪特警队很快就会来找这八个人,而且定会采集血液样本,送去进行DNA化验,比对你在犯罪现场掉帽子上采集到皮肤微粒。”
“帽子?你不是说你在车上找到帽子,还把它烧吗?”斯韦勒惊恐地看着王子。王子摇摇头表示遗憾。
“好像回过犯罪现场,那时候对吓得半死情侣正在等警察赶到,定是不小心把帽子‘掉’在距离尸体只有几米远地方。”斯韦勒用双手来回抚摸自己光头。
“斯韦勒,你看起来好像很困惑。”
斯韦勒点点头,想微笑,嘴角肌肉却不听使唤。
“她为什让你进来?”
“因为给她看这个。”王子举起张证件在斯韦勒面前晃动,证件上绘有挪威警徽,底色是金色和浅蓝色相间,证件另面写着“警察”。
“哦,靠!”斯韦勒倒吸口气,“这是真吗?”
“谁知道?放轻松,斯韦勒。坐啊。”王子指指床铺,自己则反坐在椅子上。
“你来干吗?”斯韦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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