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汤姆这样
个经验老到
警察……”哈利压低声音，字句缓缓说道，“竟然会单独接下任务，去找个嫌疑人问话甚至实施逮捕，这打破
所有成文和不成文规定。”
“你在说什
？你认为汤姆挑衅斯韦勒？你认为汤姆逼斯韦勒拿出手枪，好让他替爱伦报仇？是这样吗？所以你刚才满口都是‘根据汤姆说法’，好像
们署里点都不相信同事说话？还让半犯罪特警队同事全都听到？”
两人怒目相视。莫勒几乎和哈利般高。
“只是说这件事实在太蹊跷，”哈利说，撇过头去，“仅此而已。”
“哈利，够！不知道你为什追在汤姆后面赶来这里，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怀疑什，只知道不想再听到这件事，也不想再听到你含沙射影任何事，听清楚没？”
“们抓到杀害爱伦凶手，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呃，那要看你说高兴是指什。首先，们还不知道是不是斯韦勒干，要等DNA比对……”
“DNA比对结果定跟斯韦勒相符。你怎，哈利？”
“没什，老大。”
莫勒停下脚步。“真吗？”
穿白衣警监看去。
“很顺利。”白衣警监站起来，呻吟声，把背挺直，“们在这里石棉水泥墙上发现击毙斯韦勒子弹。射穿房门那枚子弹穿过天花板飞出去，们得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枚子弹，好让弹道组那伙人明天有东西可以玩。反正弹道情况符合证词。”
“嗯，谢谢。”
“不客气。你老婆最近好吗？”
莫勒述说妻子近况，却没问候白衣警监妻子。哈利知道白衣警监目前没有老婆。去年刑事鉴识组有四个男同事在同个月跟老婆离婚，大家在警署餐厅里还开玩笑说定是满身尸臭惹祸。
哈利目光停留在斯韦勒家黄色房子上。在这个下午，在这条宁静住宅街区，那栋黄色房子比周围房屋都要小，也不像周围房屋那样围有高耸篱笆。其他房屋篱笆让这栋外墙为石棉水泥包覆丑陋房子显得毫无防备，周围房屋似乎都轻视这栋黄色房子。空气中闻得到篝火酸味，远处毕雅卡赛马场播报员金属般
莫勒把头侧向斯韦勒家。“你是不是觉得颗子弹就要斯韦勒命，太便宜他？”
“都跟你说没什！”哈利勃然大怒。
“说出来！”莫勒喝道。
“只是觉得这件事实在太蹊跷。”
莫勒蹙起眉头：“蹊跷？”
他们看见韦伯独自站在屋外，手里拿着杯咖啡，望着梯子上警员。
“还顺利吗，韦伯？”韦伯眯着眼朝他们望来，仿佛要先解自己是否要费力气回答这个问题。
“她不会有事，”韦伯说，又朝梯子上警员望去，“当然她说自己不能理解怎会这样，她儿子讨厌看到血什，不过这里发生事实没什疑点。”
“嗯。”莫勒伸手扶在哈利胳膊肘后方，“们去散散步。”
两人沿着街道慢慢向前走。这个地区尽是小房子、小院子，街道尽头区域是公寓。许多孩童涨红脸，气喘吁吁，脚下啪嗒啪嗒地跑过他们身旁，争相去看转着蓝色灯光警车。莫勒等他们走出其他人听力范围，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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