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上看过外交部那个人命案新闻,”辛德在厨房里高声说,“报上说警方不排除这起命案跟他先前评论上过前线挪威军人那番话有关。《世界之路报》说这起命案是新纳粹党在幕后操纵,你相信这种说法吗?”
“《世界之路报》可能相信吧。们什都不相信,也不排除任何可能。你书进展如何?”
“现在写得有点慢。不过会把它完成,这本书会让些盲目人清醒过来。反正这告诉自己,用来激励自己,尤其像今天这种状态时候。”
辛德把咖啡壶放在两人中间桌子上,在扶手椅上瘫坐下来。他在咖啡壶上绑冷布条,说是在前线学来小技巧,并露出狡黠微笑,显然希望哈利问他这个小技巧作用,但哈利没有时间。
“尤尔老婆不见。”他说。
去见辛德路上,哈利顺道去趟施罗德酒吧。今天早上客人不多,玛雅坐在电视机下方张桌子前,嘴里叼着烟,正在看报。哈利拿出张爱德华照片给玛雅看。这张照片是哈福森在极短时间内设法弄到,可能是从爱德华两年前申请核发国际驾照上拿下来。
“嗯,想应该见过这张丑脸,”玛雅说,“不过怎可能记得时间和地点?他应该来过几次,所以才见过他,他不是常客。”
“会不会有别人跟他说过话?”
“你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哈利。”
“星期中午十二点半,有人在这里打过公共电话,不奢望你会记得,不过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
是在打仗?”
“简单来说是这样。不过如果真是这样,他确可以继续杀人,而且从医学角度来看也不会认为他有病,至少不会比般军人更有病。接下来就要说到对现实观感差异,说到这里,就像在薄冰上溜冰样。”
“怎说?”哈福森问。
“谁有资格断定什是真或真实存在?什是道德或不道德?心理学家吗?法院吗?政客吗?”
“对,”哈利说,“可是有人会认为自己可以断定。”
“
玛雅耸耸肩:“当然有可能。不过也可能是圣诞老人打。就是这样,哈利。”
前往威博街路上,哈利打电话给哈福森,请他去找爱德华。
“要逮捕他吗?”
“不用不用,跟他要布兰豪格命案和今天辛娜失踪案不在场证明就好。”
辛德开门迎接哈利,只见他面如死灰。“昨天有个朋友拿瓶威士忌来找,”辛德做个鬼脸解释说,“身体已经没办法负担这种东西,要是能回到六十岁就好……”辛德笑几声,走进厨房从炉子上拿起发出汽笛声咖啡壶。
“点也没错,”奥纳医生说,“如果你觉得那些握有权力人以高压手段或不公平方式审判你,那在你眼中,这些人就失去道德权威。举例来说,如果你因为加入个完全合法政党而被判刑,你会去找另个法官,向所谓更高权威提出上诉。”
“‘神是审判者。’”哈利说。
奥纳医生点点头。
“奥纳,你认为这句话是什意思?”
“这句话可能代表他想解释自己行为。无论如何,他都觉得需要被解。你知道,绝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能被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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