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地望着哈利,又望向弗里茨,再转过头来看着哈利。“你们不是因为那场悲剧才来吗?”她说,“就是那起命案啊。”
“你也是吗?”
她发出欢快如鸟儿鸣叫笑声:“也是。可是他不喜欢。”
“是吗?”
“那时候很漂亮,可以跟你这说,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乌利亚喜欢另有其人。”
“真?”
“所以你认识盖布兰·约翰森。”哈利说。
“对,认识。们都叫他乌利亚,是他坚持要们这样叫。起初们还以为他因为受伤而神志不清。”
“他受什伤?”
“他头部受伤,当然脚也有伤。布洛海德医生差点要给他截肢。”
“但是他恢复,九四四年被送回奥斯陆,是不是?”
伦娜·迈尔住在拉萨列巷。”哈利回到车上后,弗里茨告诉他。辆车变换车道未打转向灯,弗里茨按下喇叭。
“她是个寡妇,两个小孩都已长大成人。战后她职业是教师,直教到退休。”
“你跟她谈过吗?”
“还没,看过她档案。”
他们依照地址找到拉萨列巷栋房子,这栋房子定优雅时,如今宽敞楼梯旁墙壁油漆已斑驳剥落,他们缓慢脚步回声跟滴水声相互应和。
“对,她名字也叫海伦娜。”
“哪个海伦娜?”
这位也叫海伦娜老妇人蹙起眉头。
“海伦娜·蓝恩,应该没错。就是他们之间爱情导致那场悲剧。”
“什悲剧?”
“对,差不多是这样。”
“差不多是什意思?”
“呃,他失踪,不是吗?他不会又在奥斯陆出现吧?”
“据所知没有。告诉,你跟盖布兰这个人有多熟?”
“挺熟。他个性外向,是个讲故事高手,所有护士都个接个爱上他。”
她站在三楼家门口,眨着双灵活褐色眼睛说,抱歉让他们爬这多楼梯。
她家有点装饰过度,摆满人生各阶段搜集来小摆饰。
“请坐,”她转头对哈利说,“只会说德语,不过你可以说英语,大概都听得懂。”
她端出个托盘,上面摆咖啡和点心。“苹果派。”她指着点心说。
“好吃。”弗里茨说,随即拿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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