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望着哈利:“你发现尤尔对丹尼尔着迷?”
“现阶段都只是猜想而已。”哈利说。
“对,经常提到丹尼尔,”辛德说,“他就像个传奇,很少能遇见个人拥有那自由、强壮、快乐灵魂。尤尔非常喜欢听丹尼尔故事,同个故事得讲好几遍给他听,尤其是丹尼尔单枪匹马进入无人地带埋葬苏联狙击手故事。”
“他知道丹尼尔在‘二战’期间去过森汉姆吗?”
“当然知道,他记得关于丹尼尔所有细节,有些都忘,还要他来提醒
辛德小心翼翼地把咖啡吹凉:“好吧。既然定要说,就说。尤尔跟关系在很多方面就跟盖布兰和丹尼尔样。是尤尔代理父亲,可能是因为他没有父母关系吧。”
哈利咖啡杯正要凑到嘴边,顿时停在半空中。
“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因为尤尔这路走来已经习惯编造很多故事。他编出童年里有很多人物、细节、地点和日期,比般人记得童年都详细。正式版本是他从小生长在尤尔家族位于格里尼区农庄里,但事实上他在挪威各地换过好几对养父母,住过很多中途之家,到十二岁才落脚在膝下无子尤尔家族里。”
“你怎知道这不是谎言?”
“这件事说起来也有点奇怪,有天晚上尤尔跟在赫尔斯都华镇北边座森林营地外面站岗,那天他很怪。当时尤尔跟不是特别亲近,他却突然跟说起他小时候如何遭受虐待,都没有人要他,让感到非常惊讶。他跟说些身世,有些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痛苦。那些照顾他大人本来应该……”辛德耸耸肩,“们去散散步吧,”他说,“听说外面天气很好。”
统进行曲,乐音回荡不已。天气预报说会下雨,但天气温暖晴朗。
哈利按下辛德门铃,身上冒着汗。
辛德身上似乎看不到点庆祝这个法定假日气氛。“太烦,国旗太多,怪不得希特勒觉得跟挪威人比较亲近。挪威人都是民族主义者,们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他斟上咖啡。
“盖布兰后来被送到维也纳军医院,”哈利说,“他要回挪威前天晚上杀个医生,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
“真没想到,”辛德说,大声啜饮滚烫咖啡,“不过直觉得那家伙哪里怪怪。”
两人踏上威博街,走进史登斯公园,只见有人穿上夏天第件比基尼,另外有个像毒虫人晃出他窝,爬上山顶,脸上表情仿佛刚刚发现地球。
“不知道是什促使他讲出这些话,不过那天晚上他好像变个人,”辛德说,“非常奇怪,但最怪莫过于第二天他却表现得像是从来没跟讲过那些话样。”
“你说你们不是很亲近,可是你却跟他说你在东线些经历?”
“对啊,因为在森林里也没什事好做,们多半都只是走来走去,监视德军而已。在那些等待日子里,们可讲不少长长故事。”
“你说过丹尼尔故事吗?”
“你能跟说说有关尤尔事吗?”
“定要说话可多着呢。”
“嗯,你定要说。”
辛德扬起浓密眉毛:“你确定你没有找错对象吧,哈利?”
“现在什都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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