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
“还在。”
“法院昨天做出判决。”
哈利望着墙上妹妹照片。那年夏天特别温暖,对不对?他们连下雨天都跑去游泳。他感觉到种难以言喻哀伤冲刷着他。
“死刑?”他听见自己这样问。
二〇〇〇年五月十九日。警察总署。
哈利把脚搁上办公桌,刚找到个最舒服坐姿,电话就响起来。为不让舒服坐姿改变,他向前弯腰,用背肌保持新办公椅平衡。新办公椅轮子上足润滑油,十分容易滑动。他手指正好能够到电话。“是哈利。”
“哈利吗?是约翰内斯堡以塞亚·伯恩,你好吗?”
“以塞亚?真是意外。”
“是吗?是打电话来谢谢你,哈利。”
“而且不能上诉。”
“谢什?”
“谢谢你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什动作?”
“你知道意思,哈利,你没有通过外交渠道要求缓刑什。”
哈利没有答话。他已经预料到这通电话会打来。舒服坐姿已不再舒适。安德烈亚斯·霍赫纳那乞求眼神突然浮现在他眼前,康斯坦丝·霍赫纳那哀求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能保证你会尽力吗,霍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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