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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d品都留不住你,凶杀案又何德何能呢?”

她又切换重心。西蒙知道自己猜对。她属于那种人,先在各处混个脸熟,然后就平步青云,消失在高层。她很聪明,说不定还会彻底离开警察队伍。就像严重欺诈办公室那帮聪明人样。带着他们技能走,留下西蒙孤军奋战。那种聪明、有才华、有抱负、追求生活品质人在警队里待不多久。

离开现场是因为在那儿找不到什。”西蒙说,“说说看,你会从哪儿入手?”

会先跟他家人聊聊。”卡丽·阿德尔边说边四下打量,想找把椅子坐下,“摸清他死在河里之前都去过什地方。”

从口音判断,她应该来自西奥斯陆城东,那里人发音都特别标准,生怕口音被人嘲笑。

“刚毕业?”

“在缉毒处待过十八个月。”

“那就是刚毕业啰。这快就进入凶案处?恭喜你啊,阿德尔。你要不是格外走运,就是上头有人,不然就……”他斜靠在椅背上,费力地从牛仔裤里掏出罐口含烟。

“是个女?”她试着补充。

想说聪明来着。”

“凯法斯总督察?”

他抬起头,继而不得不仰起头。站在他办公桌前这个女人很高。非常高。她身材纤瘦,修身半裙之下是双像长腿叔叔样细长腿。

是卡丽·阿德尔,奉命来协助您工作。凶案现场找您,但后来您不见。”

她还年轻。非常年轻。看着不像警察,倒像个踌躇满志银行职员。西蒙把椅子向后翘得更高,“什凶案现场?”

“库葩。”

西蒙听着电话。他把脚架在桌上,坐在椅子上前后摇晃。这个动作他们三个都练得出神入化,甚至在每次争执时,他们都会看谁能把这个姿势保持得最久,以此决定胜负。

“所以那个美国医生不肯给你诊断意见?”他压低声音,既是因为不想让凶案处同事卷入自己私事,也是因为他习惯用这样语调跟妻子打电话。柔和、亲昵,仿佛他们正躺在床上,紧紧相拥。

“啊,他会给。”艾尔莎说,“但现在不行。他还得看化验单和扫描结果。明天会知道更多情况。”

“好。你感觉怎样?”

“挺好。”

“很好,阿德尔。那他家里人——”

“——就是他妻子。快离婚妻子。她不久前刚把他扫地出门。已经跟她谈过。他住在专为吸d人员开设

她脸红,他从眼神看出她很不自在。

“你聪明吗?”西蒙问,把片口含烟塞到上唇下方。

成绩排名年级第二。”

“你打算在凶案处待多久呢?”

“您是指?”

“你怎断定那里是凶案现场?”

他看出她切换身体重心。想自救,没那容易。

“潜在凶案现场。”她说。

“谁说需要协助?”

她竖起大拇指冲身后指,表示命令来自那个方向。“不过觉得才需要帮助。刚当警察不久。”

“怎个好法?”

她笑:“别担心,亲爱。晚餐见。”

“好。你姐姐,她还……”

“嗯,她还在这儿,她会送回家。好,别担心,赶紧挂吧,你还在上班呢!”

他不情不愿地挂电话,想到那个他为她失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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