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她发出崩溃
呻吟，“你疯
！”
“
得走。”他转身走向出租车，它正等在
旁，引擎处在怠速状态。
“等等！你要去哪儿？”
他半转过身，苦笑着说：“有人告诉过，欧洲有座伟大城市。个人开车去话，这段路会非常漫长，但要是……”他看上去欲言又止，她在等他说完。她等待着，祈祷他会说出那句话。她不知道自己想从他嘴里听到什
，她只知道，只要他说出那句话，那个神奇字眼，她就会得到自由。但这句话必须由他来说，他必须知道自己该说什。
但他匆匆向她鞠躬，转身走向大门。
他点点头。后退步，走下级台阶。“你为什不向警察举报？”
“怎没有？”
“你为什没有，玛莎？”
她把重心从只脚换到另只脚，听见餐厅里有把椅子刮过地板。“大概是因为想听你亲口告诉，你为什要杀那些人吧？”
“这重要吗？”
，她突然松开手，咖啡壶坠入水槽，发出砰声。她竭力让自己镇定，不要流露出急于离开厨房样子。
他们相距不过几米，但她不等他按门铃就把推开前门，整个人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有客人来。”她气喘吁吁地说声，拉上身后门。
“警察在找你。你想干什？”
他用那双清澈得可怕绿眼睛望着她。他剃掉眉毛。
“想请你原谅。”他和声细语，语气平静，“还想把这个交给你。是给中心。”
玛莎很想追在他身后大喊，但她能说什？这是种疯狂情感。场神魂颠倒痴迷。这种东西是不存在，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世界。现实世界就在那里，在她身后餐厅。她转身回到室内，面前赫然是安德斯愤怒脸。
“让开。”
“安德斯，不要……”
他把把她推倒在地，扳开门冲出去。
玛莎站起来，跟着他踏上小径，正好看见安德斯追上桑尼，要猛捶他后脑勺。但桑尼应该是听见动静，因为他躲开攻击，用某种步法踮起脚尖转过身，抱住安德斯。安德斯号叫着：“要杀你！”安德斯拼命想挣脱，但他胳膊动弹不得，完全无计可施。就在这时，桑尼突然放开安德斯。安德斯先是诧异地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双臂无力地垂在身旁。然后他举起只手主动出击。他打桑尼拳，又挥起拳头打第
“不知道。重要吗？”
他耸耸肩。“想报警话，今晚会在父母房子里。之后会消失。”
“你为什要说这些？”
“因为想带你起走。因为爱你。”她眨眨眼。他刚才说什？
“爱你。”他字句地重复，看上去像在回味自己话语，并为之惊讶。
“这是什？”她看着他递过来公文包问。
“你可以用这个来做你们以前没钱做修缮。或者至少能做部分……”
“不要！”她回头看眼，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病？你真以为会收下你杀人换来钱？你是个杀人凶手。你想送那对耳坠……”玛莎咽口唾沫，用力摇摇头，感觉脸上淌下两行细细愤怒泪水。“属于……属于个被你杀害女人！”
“可是——”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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