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摆摆手,示意不必在意,问道:“你做事,总有根据。今日这事,你刚才说楚王好细腰之事,也明白。只不过既要这样,又怎可以让在这里吃呢?不在街上吃,何人能看到?何人能知道宿麦麦粉是如此味道?这件事你想很对,可做却不怎对。”
适再拜行礼,这才道:“先生教诲,记住,是之前还没有完全明白。但先生只说节用之外道理,等墨者就算有钱,也不应该大肆费用,而是用在行义上。”
墨子点头道:“是这样道理。您能够明白就很好。行义是墨者首义,而粗粟苦食只是行义手段。召回胜绰,不是因为他生活优渥,而是因为他只记得生活优渥而忘行义。”
适见墨子这样说,终于放心,再三表示自己定会记住行义而不会只知道俸禄后,才终于说起这件事。
“弟子已经准备数百墨者食物,是想将商丘所有墨者帮着传出麦粉名声以便将来多多种植宿麦。只是以为先生是那种将苦为乐人,所以想要先来询问先生。”
但不能说他俩是样。这是白马是黑马问题,不是白马是马问题。”
适暗暗吐吐舌头,正要说些什,墨子叹息道:“你刚刚成为墨者,是不是以为墨者就定要吃粟米饭?别就不能吃?你听到,未必是真实。”
“耕柱在楚国为官时候,也不是整日吃粟米。胜绰与项子牛为臣吏时候,难道就不能吃肉?不是这样啊。”
“那些出去为官,或是不与同行义,是不管,更没有说只准他们吃粟米。”
“世人都以为墨者只能穿短褐吃粟米,其实跟随这些人是吃不起啊。墨者众多,跟求学人大多家财不多,和你般。既要求学,就不能做事,还要吃饭,又不受封地,还要准备守城器械,哪里有钱呢?”
墨子失笑,伸手摸着适头顶道:“苦就是苦,怎会是乐?个人眼中之宝物不同,或玉或义,可这苦痛却是相同。有不可改变之物,有因心而变之物,这两种是不样。”
“你能够这做,那就说明你想也对,做也对,只是还不解这个做先生。”
他站起身,也让适起身,自己端起那罐豆浆道:“既然你已准备,那就同去吧。你既说希望乐土之中人人都食麦粉,又说墨者当为前锋驷马,那咱们墨者今日便先跑步进入乐土吧。”
“至于说节用道理,不用同你讲,只说节用之外原因。墨者行义数十年,往来齐楚鲁宋,不吃粟米这数百人又能吃什呢?”
“世人不明白其中原因,你作为墨者是不能够不明白。跟随行义这些墨者,吃都不好,因为没有钱啊。可那些为官墨者,也并不是每日只能吃粟米。节用不是这节用。”
“原来出行时候,还乘马车用来装竹简呢,只是后来没钱吃饭便卖……等市贾豚回来,你问问他,这数百墨者跟随左右东西,年要花多少钱?”
“如今你要在沛地行义,没有钱又怎能行呢?这时候又怎能把钱用在食物上呢?若们行义到最后,是为天下人都只能吃粟米饭,那还不如不行这义呢!”
适苦笑道:“可是商丘城内人,都是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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