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在众墨者中又有个守信、重诺、重义名声,但凡做不到,根本不可能说出来。
既然说出来,就肯定能做到。就像那些麦粉、磨盘、墨玉之类东西,如果是外人听到都会认为这是胡说,可他偏偏说到就能做到,并无虚言。
墨子咂摸下,墨者之中确实有精通如何祭祀之人,想要做有模有样看起来有仪式感,也不差于别人。
最难就是让人下子相信手段,只靠引蚂蚁那样手段肯定是不行。
墨子觉得自己所会东西不少,可是想要做出让万人震惊效果却是有些难,于是问道:“你能做成什样呢?”
瞬间,墨子已经明白过来适意思。
摹成子、禽滑厘等人也似乎明白过来,只剩下围坐在地上那些墨者还没有完全明白。
反而用之,先成唯巫祝,宣布其余巫祝都是异端,然后再自己毁掉自己!
墨者自有祝祭之术,虽不如儒生,却胜在简单而又不劳民财,又能祈愿鬼神。墨者守城尚有‘迎敌祠’之说,想来做坛祭祀手段不比那些巫祝要差。
适又自觉自己手段用起来绝对可以比那些巫祝鬼把戏要强、要震撼。
bao力手段情况下,那些巫祝怎可能会主动承认?但若用,bao力,那些庶农肯定会认为这是威胁,以后墨者在这立足就难。
巫祝会自己承认自己是假吗?
巫祝会自己承认自己不能够沟通鬼神吗?
这样想,和希望天下人都能守礼而不求利又有什区别呢?只是妄想罢。
唯独墨子听适这样说,似乎明白什,问道:“你有什办法?”
适想下此时能搜集
于是详细说道:“以所知道天志,篡夺巫祝之名,在五月五祭祀之时,手段更胜于那些巫祝,让众人目然。那些巫祝如果做不到却能做到,那在那些庶农眼中,谁才是真正可以与鬼神沟通巫祝呢?”
“他们既然相信,再用些手段。待下次祭祀时,却将自己手段、那些巫祝手段全都公开,汇聚万人,在万人面前告诉他们这些都是假。巫祝自己说自己是假,那是最容易让人相信!”
他这样说,众人全都明白过来。
对照着在村社引蚂蚁事,看来在这里是要反过来,先不告诉众人这只是天志根源,而是先让众人信服。然后到众人最信服之时,却再揭穿切,而不是上来就去揭穿以引动众人不满。
众墨者虽然与适接触时间不长,但却知道他通晓天志与事物根源,这点是墨子都称赞。
适大笑道:“那些巫祝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能沟通鬼神,可如果成为巫祝呢?成为唯巫祝,告诉众人他们都是假,然后等到众人相信后,这个唯巫祝再告诉众人也是假、巫祝都是假,这不就可以吗?”
墨子隐约猜到什,连忙问道:“你且继续说,这办法或可行。”
“想必巨子还记得在村社引蚂蚁教天志之事吧?如果要不说,村社人会不会认为这是鬼神之迹?”
那村社事,所有墨者都已经听说不知道多少次。
各人都从村社事中学到很多。组织、行义、信任、获得信任、处置、赏罚种种这些,个小小村社就像是个缩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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