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马皱眉道:“如何知晓?国人不欲战,难道公子希望亲自披甲登城吗?军法严苛,可是千五百人皆犯军法,若斩杀,士卒必亡北!”
骉羌冷声道:“郑人懦弱,贯如此。”
子马怒道:“你难道忘六年前负黍之战韩人被追着逃窜模样吗?”
公子击怒而抽剑,砍向帐内案几道:“勿争执!既盟誓而入王子定,难道郑人想要背盟吗?”
子马垂首道:“郑人好野战,不好攻城。本想与鲁阳公邀战,哪里想到要攻墨家守备之城
无他,如果想要野战,需要有车士作为主力。而攻城精锐,多可作为车士,其余步卒并不能胜任。
而且七万联军,真正精华也就不过万人,分于三国,这样损失已经极为严重。
更为可怕是至今为止,魏郑两军没有人攀上城头,唯独韩军那边有几人爬上城头,可很快就被击杀。
看着三军溃退,公子击怒骂声,却也只能暂时收兵,只待休整片刻,再行攻城。
下午,这样攻城仍旧继续,可是结果却和上午差不多。墨家也遵守承诺,不再炮击郑人,而是始终轰击魏人。郑人依旧在城下摇旗呐喊,听起来如同厮杀,魏人则结阵进攻。
人向后奔逃,哪里有什五十步笑百步之说,席卷后续刚刚经受炮击魏军第二线部队,根本无法拦截。
此时,又有几枚铁丸落在魏人阵中,加上溃兵冲击,魏人顿时溃散,向后退却。
魏人既退,韩人那边也已经支撑不住。
郑人正在呐喊,就看到城头有人挥舞几下墨家旗帜,几个声音大声道:“魏人已退,郑人难道非要做勇士吗?”
郑人听,后队不少人便向后观望,见魏人果然已退,当即抬起那名旅帅,倒曳兵器向后奔逃,还有几名胆大冲着城头喊道:“勿要使那铁丸轰击!”
直到傍晚打着墨家旗号收尸时候,最大成果就是魏人在城墙下挖四个洞,可惜天色已暗,这洞晚上就会被守军修补上。
公子击已经红眼,子马已经知晓郑人今天下午做什,却不说破,骉羌也是忍不住肉痛,说道:“这样攻下去不是办法!”
“今日不能登城,即便破坏壕沟,挖掘洞穴,夜里又要防备铁丸轰击,不能再百步之内,只能后退扎营。守军必然出城填满,如之奈何?”
公子击咬牙道:“若有墨家守城铁丸轰击利器,这城今日已破!墨家口口声声说,不会提供进攻性武器,难道这东西不是可以攻城吗?”
他也只是发狠,知道这时候说这些无益,转头问子马道:“郑人今日竟然只死十余人,还是落入陷阱而死!这是怎回事?”
不多时,郑人退干干净净,竟不留尸,不伤人,只是看旗帜倒伏,不知道还以为也遭受大败。
东门之下,魏人遗尸八百余具,还有不少伤者正在城下哀嚎。
其余城墙方向,魏人也损失不少,不过都是些凑数农兵,并非主攻城门精锐。
别处虽然火器不如城门附近充足,但是每隔三五十步便有可以投掷火药雷勇士,其余农兵也都奋勇厮杀,或是用石灰罐、滚木等冲击攻城登城魏人。
只是波进攻,已经损失近千人,而且颇多精锐,这已经是魏人所不能承受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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