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叔羽厉声道:“自武王伐纣,周公东征,封错叔绣于滕,至今已历二十六世。”
“越人蛮横,滕国无罪而遭灭,社稷宗庙俱毁,这样仇恨,难道是可以放下吗?”
他虽说义正言辞句句有理,也符合此时天下道义,只是在场人却少做声。
半晌人道:“滕虽无罪,然越人断发纹身,蛮夷尔。蛮夷岂讲中国之政?”
“等虽恨,然而越甲十万,滕国不过百里之国,如何能够地挡?不说滕,齐鲁都是大国,难道不也给越王参乘为御吗?”
药雷和短剑,随后便以可能出现凶险为名,将墨家在滕地产业暂时交由滕叔羽和他市井伙伴接管,在滕地墨者夜之间全部撤出。
滕叔羽如今手中有剑,有火药雷,还得到墨者今年春夏就会应“滕侯之后公子特”之请“利滕国万民”而出兵消息,兴奋不已。
他已经联络不少在滕地旧贵族后裔,之前墨家给他提供部分资金让他和这些贵族交往,并未说明真正想做什。
如今计划都已经确定,滕叔羽也就准备做出番大事,以为将来自己能够在复国滕国之内有俸禄官职。
民众对于复国这种事并不是很关心,而关心这种事不是那些旧贵族后裔,就是些市井之间准备做成番大事游士。
“公子逃亡鲁国,鲁侯自身尚且不能保,们就算有恨,又能如何呢?”
这人所言公子,自然不是已经前往沛姬特,而是正牌正统继承权公子,自十五年前逃亡至今仍在鲁国不曾归国。
齐鲁如今也确实不敢招惹越国,更别说帮助滕国复国这样事。
滕叔羽听到这人这样说,大笑道:“你们不要忘,考公之孙尚在,已经前往沛地求学于墨翟。今日就告诉你们,公子特已经说动墨家,为利滕地驱逐越人,复滕国社稷!”
滕叔羽知道民众对于复国并不在意,也根本不可能去联系民众。
二月天,滕叔羽在墨家撤走食铺内,准备酒菜,邀请平日经常走动那些客人。
有本地豪客,有如今落魄贵族,有暂时担任越人官职贵族,还有部分市井间人物。
这些人齐聚堂,滕叔羽命自己伙伴儿在外警戒,又命几人持剑站在门口。
众人错愕,质问道:“滕叔羽,这是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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