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百步左右,这些铜炮正可以轰击城头。
如果此时火炮已经普及,靠这近就是作死。
然而越人并没有炮,也没有墨家守城用床弩和转射机之类长距离大型弩。
铜炮布置完毕后,从两个铜炮镇定中点处开始挖掘壕沟,鉴于城内无炮,这种壕沟挖掘也就容易多。
动员农夫基本都有挖掘沟渠河道经验,工具也很顺手,而且还有几名专职大冶山铜矿出身矿工墨者在前引导。
怎看,破城都不是问题,虽都说未虑胜先虑败,可在绝对实力碾压之下,再多考虑那就如同列御寇所言杞人忧天。
商量已毕,直叫些善用火枪靠近城墙,另派三百余名善于近身搏杀勇士或是游士在旁保护,夜里对城内射击,让城内不安。
当夜扎营,天未亮之时,孟胜便带旅人马外加那些骑兵,绕过荆河,朝东北角悄悄迂回。
第二日天亮,击鼓列阵,又取两千民夫为左翼虚张声势,缓缓靠近城墙。
昨夜夜,枪声不断,虽几乎没有造成伤亡,但也让城内守军不得安眠,白日到更加不敢出城。
二十三日誓师东征,二十八日已经抵达藤地,骑兵重新集结归建,派出七八十人就足以控制全部场面。
越人很难知晓墨家出动多少人,因为按照此时各国算法,那些跟随出征民夫也算是农兵,这数量也就难以统计。
靠近滕地三里地方扎营后,斥候散出,三旅旅帅与孟胜等有建议权和决断权人物们齐聚。
适拿出之前自己在滕地见滕叔羽时候绘制建议地图,指着滕城东北角荆河与小荆河垭口处道:“计划如之前,你们也都知道。孟胜便提旅,在此列阵等待。骑兵散与荆河外侧,若是越人溃退泅河逃窜,就将他们捕获。”
孟胜笑道:“他们也未必逃走,只恐在内城拒守,这旅士卒白白等待。”
以十人为组,两个人带着柳条筐,挖掘个可以容纳人狭窄壕沟,然后讲泥土装入柳条筐中,堆积在前面当做胸墙,尽可能减少城头弓箭抛射。
虽说城头弓箭抛射基本可以无视,但适希望能够将伤亡降低到最小,以让天下知道墨家攻城手段,
适帅两旅靠近后,只在城外二百步外列阵,正好在守城弓箭射程之外。
鼓手先行击鼓,震撼城内,那两千民夫便分发铁锹铁镐之类工具,先行挖道营垒。
营垒只有胸口高,不到中午便已完成。
又堆积沙土,夯土成为个部署大炮阵地,将所有火炮全部部署在阵地上。
这些炮口径小,只适合野战,并不适合攻城,也不可能靠只有三两斤铁丸子轰开城墙。
适摊手道:“若是围三缺,他们不逃,那也容易。墨家善守,自然善攻城,小小内城不过两里,攻破易如反掌。”
其余人也都笑,并不会觉得此次攻城会有什意外。
滕地百姓多知墨者名生,不少滕地人逃亡到沛县谋生,与留在滕地家人亲戚多有交流,民心在墨者。
越王翳好战,那分封守卫滕地越人贵族既在边缘,甚至不知道将城外数里之内木料砍伐,显然这人并非名将。
再者城内不过两千越人,义师即便去除旅仍有三千余,且破城手段远超此时攻城十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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