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寡则从事众之乎?”
“众而乱则从事治之乎?”
是不是有意义义,就看能够做到天下贫穷就让天下富足?人民稀少则让人民增加?人多混乱就让天下大治吗?
这才是有意义、可以行之有效改变天下“义”。
若连这个标准都做不到,你仁义也就没意义。没有意义仁义,对自己修养是有用,但是对于天下是没用。
然而并没有卵用,天下“不必用”,没人用他义,他义也不能让天下人得利,所以不对。
墨子不会攻讦孔子“不仁不义”,但是用个巨大跨度逻辑论证,证明件事——仲尼仁义,但是没意义。
最后,墨子又用巨幅篇章,论证件事:
人义,十人十义,唯墨家义,可以使天下百姓交相得利。
所以,只有墨家义,是有意义、应该成为众人统义,别学说仁义你们自己在心里面玩去吧。
就是种广义义。
你认为天下应该那样,那也是种广义义。
他认为天下应该是另种,还是种广义义。
但是,义好坏标准是外在、可衡量。
因为上古时候,人义,十人十义,没有个统标准,最终集结众义,选定标准“义”,以利天下。
因而墨子从不说儒生不仁义,而是直接说儒生不能利天下。
这是釜底抽薪辩术,以至于此时天下儒生落入墨翟陷阱。
整天空谈仁义,却忘仲尼开创儒学目,那个身高九尺壮汉最终还是为“志以天下为芬”。
这也是仲尼去世后,墨子以人之力,力压儒家六派,直压到他死后、墨家因孟胜小义死于阳城、墨家三分稷下学宫建立之后,儒家才堪堪抬头成为天下显学原因。
甚至过程中,六派之、讲究“脸上不露出屈服顺从表情,眼里不显出怯懦逃避神色;自己错,即使对奴仆也要避让;自己做得对,即使对于诸侯也敢于抗争”漆雕开之儒,很多弟子跑
重要,不是解释天下,而是行之有效改变天下。
也所以,墨子长篇论证之后,牛哄哄地宣告天下:“墨家义足够用!舍弃学说、主张而另外思虑,这就象放弃收获而去拾别人遗留谷穗样。用别人言论否定言论,这就象用鸡蛋去碰石头样。用尽天下鸡蛋,石头还是这个样子,并不能毁坏它。”
往大说,这个验证是否是利于天下义标准,是能否做到最终“兼相爱、交相利”。
往小说,这个验证“义”是否有意义、是否有实践必要标准,就是那墨家三表。
“天下贫则从事富之乎?”
墨子本身“理性推断”上古时代,就是混乱、没有公共意志、绝对自由时代。
由此产生十人十义效果,最终大家总结,得出所有人都能接受契约,凝结为天下道义,这就是“选天子”产生原因。
这就是适魔改“公共意志”与墨家“同义”之间如此契合原因,因为本质上根本就是回事。
墨子又说“志以天下为芬,而能能利之,不必用。”
换而言之,儒家仲尼是义人啊,他是义啊,他是有志于天下为芬、想要有利于天下人,而且他很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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