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吃过早饭后,各个连队连队长和代表都和旅帅六指等人谈过,让他们大致明白这仗应该怎打。
其实用处并不大,连队不能单独行动,必须遵守旅帅命令,在保持平齐状态下作战。
大部分时间练习,也都是如何保持阵线平齐,以及出漏洞该怎弥补。
之所以和他们讲,主要就是让他们大致明白战争到底是怎回事,让他们知道贵族打仗所谓兵法阵法,其实并没有那玄妙不可触摸。
旁边“大火枪”炮兵们已经将炮口对准正在集结进攻第波越人,
斜眼看下,头盔顶插着野鸡毛六指就在队列左侧,军鼓手和吹笛子少年就在六指身旁。
连队纵深配置,庶轻王和於菟也有考虑。
因为要轮换射击,头排都是墨者和老兵,后排也都是做两三年现在尚在役期原本步卒。
只有中间排才是些新兵,只要前排不崩,他们就会按部就班。
轮换时候,后排也是可能承受敌人最近距离批人,唯独中间那列算是最安全。
这就像是原本们阵线与潡水垂直,而越人若是收缩左翼们却前出,那就相当于以堡垒为圆心们做半径滑动,不再与潡水垂直。若是越人继续引诱,让们以堡垒为圆心,阵线却与潡水平行,那们就要输。”
“这样,少个支撑点,同时越人兵又多,便有获胜可能。只不过……这也只是说说,越人多农兵,靠他们诈败后退……只怕哄而散,便成真败。再者,以轴为点慢慢把阵线转向,那也不是越人步卒能够做出。”
他想想,笑道:“唯不败可能,就是不打这仗。可是适之前已经逼得他不得不打,也不敢围城,更不敢避战。所以还是没用。”
旅帅闻言,打趣道:“你这想法,也只是建立在同等数量步卒军力,们远胜越人之上。”
六指也大笑道:“要非如此,越人四万余,们才两万余,那还打什?适和公造冶也都说自己非是运用之妙存乎心之将,既是要打,那显然是觉得咱们步卒更强,无需名将样可以少胜多。”
新兵恐慌,往往会在装填时候乱手脚。
什先塞进去铅弹,后塞火药;什装填后把通条忘在里面;什紧张之余火绳烧到自己火药这种事,都可能发生。
第七旅共四个火枪连队,每个火枪连夹在两个矛兵连队中间,还有个连队火枪手和矛手在侧翼。
这是种进攻阵法,以现在阵法叫“玄襄之阵”,各兵种夹杂,方便进攻。
右翼从开始就不是为防御,六个旅加上骑兵炮兵都在右翼,就是为能够快速给越人左翼造成威胁。
正说着,名传令兵从后面奔驰过来,喊道:“准备进攻。”
这是孟胜那边传来命令,六指和旅帅各不说话,带上头盔,六指前出到火枪手那里,指挥旅内全部火枪手。旅帅自在后面指挥各个连队矛手。
越人左翼步卒已经前进到三百步内,那些被戏称作“大火枪”小炮已经可以够得到。
火枪手前列,庶轻王擦擦额头汗水,几只烦人苍蝇围着他乱转,嗡嗡声音说不出心烦。
装填早已经结束,火绳燃烧微苦味让人头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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