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天上掉馅饼之事,越王翳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明白过来适不是开玩笑,连忙点头。
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弟弟上位,第件事就是要和墨家媾和,恐怕暗地里会做什交易……比如让墨家鸩杀自己而赎回那些君子,为此可以放弃诸多利益甚至城邑领土,这都是无需考虑。
可是墨家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复位,越王翳焉能不高兴?
适拿出沓以越语抄写条约内容,递交过去道:“你若真心为利天下,看看这些,若能答允,剩下事再商量。”
越王翳接过去略看几眼前面几页,惊异于墨家大方。
既要政变,竟然还先要找什理由,简直可笑,殊不知理由是政变之后才找,先找理由岂不是让政敌有所察觉?
正在这时,有名墨者冲着他喊道:“翳,出来!”
越王翳早已习惯墨家看守这样称呼,毫无礼貌,毫无礼仪,可事情已然如此,他也只能接受。
几个人看押着他,来到间屋内,越王翳看看人,心中动,对面几个人除适之外,还有几名墨家高层人物,他孩童时曾在公尚过游越时候见过两个。
自己大军覆灭,被俘之人全部都被押送到滕城,每日倒是有吃有喝,就是些人需要劳动。
虽然需要记账,但越王翳欣然如此。
两个月内,泗上君王不断派遣使者前来滕地沛地,与墨家相谈,谁都知道越国大势已去,已经无力维持泗上霸权,而墨家喊出口号正是泗上非攻同盟,于是都想知道墨家会怎对待这几个小国。
十月末,越王翳正在和寺区等大臣吃饭时候,条消息传来,众人顿时喧哗。
越王翳亲弟弟豫,以君王被俘、国不可日无君为名,希望国人和贵族推选他为君主。
并以“王上被俘,生死不知,墨家势大,少君不能治国”为名,废除越王翳太子诸咎继承权。
这次墨家只要以沭水为
除劳动之外,那些徒卒出身越人每隔几天就要听墨家宣义部宣传,越王翳也不清楚都讲些什。
他抬起头,看到适正坐在对面,问道:“今日何事?”
适淡然道:“越国政变内乱,贵族相争,公子诸咎逃亡,公叔豫自立。越国大有战乱之险,百姓免不得要遭兵祸,这是墨家所不愿意看到。”
“如今能够稳定越国局势,只有你。这是为越国百姓不再死伤,也是为能够利越国万民。”
“经墨家集义相商,问你是否愿意为利越国百姓万民,重做越王?”
对外借口正是适当初用来恐吓越王翳那句“绝墨家之望”。
政变不算太成功,太子诸咎趁乱逃走,诸咎两个弟弟被杀,诸咎却连夜从琅琊逃亡吴越旧地,联络部族。
豫在琅琊自封为王,诸咎逃亡吴越旧地,越国有分裂为南越与北越趋势。
这种事在意料之中,越王翳反倒是比那些贵族大臣要镇静,嘿嘿两声后,心想理应如此,若自己在弟弟那个位置上,也会这做,若不这做反而傻。
只不过弟弟手段太糙,竟然能够让自己儿子逃走,实在是无能至极。他想要是他做,必要先斩杀所有有继承权人,再借助这次君子军覆灭人人惶惶机会,安抚众人,只怕大事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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