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纵马,在远处战车外转几圈,耀武扬威。
车阵中射出轮弓箭,只不过庶俘芈也已经交战年有余,家中老父更是老兵出身,枪弓射程他然于心。
转圈后,毫发无伤,连队众人尽声高呼,以壮声威。
连代表等众人安静下来后,说道:“刚才那说客,说不对。且不说连队中为利天下墨者,便是本地服役之人,那你们说这些胡人得马镫刀剑,将来受苦还不是你们家人?”
“再者……”
正说话间,旁边拿着千里镜那人道:“有人来。”
片刻后,远处身影逐渐清晰,人骑马而来,待靠近后便下马,将双手举起,示意自己不会用剑。
靠近后,那人便跪于地拜道:“谁人是这里官长?有话说。”
庶俘芈看眼连长,笑道:“连长,看来你要发财。”
这种行贿之事,众人见得多。
九人表决下,便派出人押解俘虏返回边堡,其余人整队,派出侦骑警戒四周,追逐着那些人踪迹而去。
庶俘芈身子随着马匹而晃动,双手下意识地抚摸着马鬃,轻轻揪起根鬃毛,喃喃道:“伙计,又要打仗啦。”
这马很年轻,庶俘芈给它起个名字,叫“白星”,因为额头上那片白色痕迹。这是匹好马,是当年西行索卢参半途叫人送回来几匹西域马后代,强健有力,颇为高大。
白星抖抖鬃毛,却没有责怪骑他两年主人,只是打个响鼻以示自己有些痛。
人马从沛地来到高柳,短短年时间,已经打几次仗,胡人弓箭从未伤到他们分毫。
他正准备讲番道理,连队中人便笑道:“代表,这话也不必提,这道理们还是懂。再说,区区两镒黄金……哈哈哈
连长呸声,纵马上前问那人道:“你要干什?给钱?又是黄金十镒之类价码?见得多,不必说。”
那人连声道:“墨家非斗非攻,打仗便要死人。墨翟言,交相得利。售卖马镫铁剑,胡人给们马匹,相互得利,有何不可?”
“再者,诸位又何必如此?若放们过去,每人得金两镒,官长另得十镒。谁人都是爹生妈养,何苦交战死于荒地?你们死,你们父母谁人赡养?你们姊妹谁来照看?”
那连长却也是个,bao躁之人,听这人在这唠叨,冲着庶俘芈道:“让他闭嘴。”
这话说清清楚楚,说话那人大惊失色,庶俘芈已经纵马到他身前,右脚踏在马镫上,身子如水中捞月,双臂用力,靠着腰间之力直接将那人提到马上。
次日下午,连长在高处,用千里镜发现追击那个车队踪迹,几个司马长都在附近。
连长将千里镜递到身旁庶俘芈手中,庶俘芈看下,发现那个车队显然是已经觉察到他们痕迹。
四十辆大车连成个圆环,人员都在圆环之内,正是在高柳初创之时墨家深入草原常用战术。
庶俘芈将千里镜递给别人,笑骂道:“他们学倒是快。当真是买椟还珠,这本该是用来利天下手段,他们却用来害天下谋私利。”
“不过也好,咱们攻不下,他们也不敢动。只要动,咱们就干掉他们。不动,那就等着后续支援,炮上,他们也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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