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刺死秦君,秦君当时刚成年而无子嗣,贵族相争,秦公子连抓住机会摆脱魏侯监视,在胜绰等人和在秦地旧识帮助下即位成功,拉派打派,先行以政变理由处置批政敌,赏赐那些支持他贵族,靠着那些政敌死空出来封地,分配利益。
随后,以不忘夺西河之恨为名,挑动国内贵族情绪,用这个借
他已认怂,也算是羞答答地承认墨家道理是对,将索卢参可能与他相辩路彻底堵死,索卢参便笑,说道:“既如此,那就饮酒,不谈道义,只谈些别。”
“听闻,胜绰已经在秦地变法?说来听听,也不以道义论对错,只谈是否有利。”
矮个那人听,点点头面露微笑,刚要开口,却被高个那人制止。
高个那人看着索卢参,笑道:“是否有利,这是墨家说法。关键是‘是否对谁有利’,你莫要省略对谁。没有对谁有利,也就没办法判断对错。墨家说,对万民有利那才是利,们说利和你们想不同。所以,还是想听听,你觉得是否对秦君、对们有利评价。”
矮个之人闻言,暗暗擦汗心惊,心想这二十年不与墨家同门相辩,这手段确实差许多。若不是他补充这句,只怕索卢参必要抓住机会将们批判番,到时候可就尴尬。
小小邯郸,不起眼此时,可以算是能够决定秦国今后几十年命运。
三人各自准备之后,便出面开始以正式身份进行活动,将赵国国君将死、公子之间明争暗斗、新贵旧贵之间各自怀恨浑水,搅合更加浑浊。
在邯郸城暂时逗留索卢参,已经接到泗上那边信,也知道那几个叛墨出现在邯郸消息。
他是觉得这些人来邯郸肯定别有目,但暂时又不知道,因为那个矮个人和他年轻时候是老相识,都是鲁国出身求学于禽滑厘,也都是当初周公迁徙殷商六姓后代。
因为在邯郸这边墨家负责人,希望索卢参能够以私人身份,先行和这些人谈谈,询问更多东西。
又想,果然是极西之行除适之外第人选,这人心思细腻言语多变,不能够不警觉。虽非是墨家内部顶尖人物,却也远胜于寻常人,不可大意。
索卢参闻言却只是微微笑,说道:“那就听你,便论是否对秦君、对你们有利。”
高个之人这才道:“说起来,在秦地变革,共三步。”
“第步,便是迁都换地……这迁都换地,是这样,七年前……”
这人说起迁都换地四字,便从最开始秦公子连归国事开始谈起。
两边都想要见面,于是相见。
说是几十年故旧,可是见面之后却没有丝毫故旧相见喜悦。
索卢参见到这几人后,笑嘻嘻地问道:“前几日听闻,你们和位新墨者相辩,他也只是粗通道里,恐怕不可能表达们墨家道义。今日前来,是不是要辩这些?”
这里面说是“们墨家道义”,就是在提醒这些人已然叛墨,只是故旧,再也没有那份同志情谊。
高个那人微微笑道:“东方之巨狡,又怎能够与你相辩呢?你也不必说什道理是对便可不败、与人无关之类话。今日不谈对错,不谈道义,只是随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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