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义,这天下理所当然,若不变变,迟早要亡天下。”
那军官摇摇头,贩薪者终于有些惊骇:在墨家看来,爵位、俸禄、官职竟然不是赏赐,而只是为把利民事做成种前提。
给予爵位、俸禄、官职
可放在墨家义师中,虽说也感叹着墨家确实利于民,但似乎却没有那怪异和不可思议。
反倒是若是没有做这件事才会觉得怪异。
这济水泛滥事,在谷邑是件大事,看样子有人这样说过,这些墨者便上心。
这事和他也没太大关系,只怕要出工出钱,便小心翼翼旁敲侧击地问道:“若是修话,也要赶到农闲时候,不然就是给钱,也要伤农啊……”
他这问,实际上倒不是关心是否伤农,他又不种地。
是工兵,他不知道,而且泗上工发音和谷邑工发音也不同,但是他却知道这些人最近在忙着丈量贵族封地。
之所以眼就认出来,因为这些“工兵”都带着种奇怪帽子,没有下裳,而是穿着名为裤子东西。
他靠过去后,发现还有不少本地人也在那里。
个戴着皮帽子军官正拿着个古怪圆筒,在往远处看,旁边还有几个人手里拿着些东西,在那里画着什。
他也不懂,正想问点什,那个戴着皮帽子军官便回头和那些看热闹本地人用齐语说道:“你们看,济水在这里拐个弯,这就是前几年下大雨便要遭灾原因。”
他这问,是想知道:什时候修?修话出工是否给钱?还是说要每个人都出工?
问隐蔽,那军官似乎也没听出他小心思,感叹句道:“赶早不赶晚啊。夏日将至,,bao雨即至……哎,这邑宰和大夫真是素餐之人啊,数百年济水泛滥,竟数百年无人相管。”
旁边人冷笑道:“贵人封地又不近这里,他们修什?自己封地上人,还要为他们自家城寨修城墙呢。”
那军官叹息道:“子墨子言:古时,爵位不高,则民不敬也;蓄禄不厚,则民不信也;政令不断,则民不畏也。古圣王高予之爵,重予之禄,任之以事,断予之令。夫岂为其臣赐哉?欲使利民之事成也。”
“给予爵位、俸禄、官职,不是给那些人赏赐,而是为那些人可以把事做成,这是为官封爵治理方义务。如今天下,却以高爵、重禄、任事为赏赐,这就像是买珍珠却把漂亮盒子留下而丢弃珠玉。”
“北面地势也不高,正可以把那里炸开。这样取直之后,济水走直,便是下雨也没什事。而且南面这边,又可以开出来万亩良田,没水泽,地上都是淤泥,这可是好地啊。只要撒上种子,便能丰收。”
贩薪者听是这个事,他倒是不怎关心,心道:“自己砍柴为生,又不种地,便是淹水,自己也没甚损失。不过若是真能修好,倒是免许多每年加固堤坝钱,自己老,儿子又是跛足,虽说可以免去,但是钱还是要缴纳……”
又想:“修是修,可不要让自己出工就好。”
他却哪里知道,何必需要他,那军官说完,本地那些利益相关人便纷纷叫好。
这件事若是本地大夫做,他说不准定要惊叹句真君子也,会想那就是青天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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