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中摇摇头,暗道:“天下将乱、天下将亡。欲救天下,恐怕真要根除掉那些和墨家有过接触人。他们学说,是可以祸乱天下。”
“就像是河边柳树,到处从根须中生出芽苗,想要彻底根除,只是砍伐掉柳树是不够。要把根挖出来烧掉,甚至还要把附近泥土,都用烈火烘烤三日,这样才能除掉其中隐藏柳絮。”
“虽然可能也会烧烤死那些非是柳絮草木,但想要除掉柳树必要如此,否则那些柳树便会处处生根,又哪里可以遏制呢?”
“天下为重,天下为重。为安天下,当行此等手段,这才是大仁。”
想到这,他忍不住看看西南方泗水沛邑彭城位置,心道:“若将来有日,天下诸侯醒悟过来,攻入泗水,当屠戮沛、彭之民。自胡陵至下邳,从东海到沛泽,应当人不留,尽数屠戮。”
?”
“是,冬祭之后,您会分给们些酒水,有时候还会给们些肉。可是……您不稼不穑,您这些酒水和肉,又是从哪来?”
“那是们东西啊!”
“所以,您可以说违背军令,可您不能说们这样人没有品德啊。这就像是您去集市,给商人个铜钱,却要把他布匹都搬走,您给们那些东西,并不足以让们跟随您啊。”
那贵族大怒道:“这样异端邪说,你们怎可以信?那些东西凭什是你们?这是哪里道理?除墨家邪说可以讲得通,哪里还能讲得通?可墨家道理,那是不对。”
“留地,不留人。再迁各地之民于此,方可杜绝乱天下之邪说。”
“此事虽残,bao,却也是为天下苍生。墨家不除,天下久乱,死伤更重。若那些被邪说所染民众不杀光,必要将这些邪说传至他处,天下依旧会乱。唯有杀光,方是为天下之大仁大义。”
“亦有恻隐之心,但却心怀天下。天下为重,天下为重。”
仿佛个沉重担子落在肩上,他坚定地点点头,握紧拳头,心想:仁如文武,亦诛商纣。
“天子封诸侯,诸侯封大夫,大夫封士。庶农归于土,缴纳贡赋,这才是天下间道理。凭什说那些东西是你们?”
“你们这样人啊,就是小人啊。不能够和你们谈义,只能和你们谈利。丁点利,就会让你们忘义。”
那贵族怒容满面,喝道:“你若说,你思乡心切。你若说你有父母妻子在家中。你若说你担忧家里人而逃亡……这都可以救你,饶恕你死罪。”
“可是,你却已经被墨家邪说所蛊惑,用这样道理来回应,这是不能够接受。这天下将乱,必要净化人心,教化庶民。你显然已经不能够被教化,当死。”
说罢,他头也不回离开,身后隐约传来阵惨叫声,他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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