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公六年,郑国奉天子之命、帅天子之师伐宋。宋求援于鲁,因隐公当年没有同意和宋结盟、而都是公子挥私自结盟缘故,没有救援宋国,郑国也原谅当年和宋国起伐郑罪。”
“隐公九年,宋公不去朝觐周天子,隐公当即表示宋公大罪,于齐、郑联军伐宋。”
“隐公十年,昔年曾背隐公之命与宋人结盟公子挥,帅军先行,大败宋军于菅。齐、郑皆赞公子挥之勇,不责当年盟宋之罪,是以桓公继位后,公子挥得以前往齐国为桓公赢取文姜……”
他没有回应鲁侯担忧,而是借此事盛赞鲁侯两面摇摆政策:不论墨家赢还是齐国赢,鲁国都可以脱罪,就像是当年隐公和公子挥唱双簧样。
后仔细考察,认可公子允立以为太子,而且在墨家泗上崛起之后,公子允至少外在表现上是亲近墨家。
鲁侯闻犁鉏之言,心中暗喜,却依旧不动声色,叹息道:“若你不言,险些忘隐公观鱼之乐。”
犁鉏叹息道:“非是想到观鱼之乐。而是君上提及柳下惠封地,自然想到,当年柳下惠之父攻占极国,是以置棠邑。隐公方才前去棠地观鱼,无骇也因灭国之功,得以以谥为氏而有展氏族。”
这都是自家旧事,鲁侯自然知道,便借着话道:“是啊。当年还是公子挥提议,说是天子封诸侯以有土为氏、大夫以有土为族。这才赐为展氏。”
今日借古喻今,谈及菟裘、鱼台、隐公、摄政等事,就绕不开当年搬弄是非导致隐公被杀权臣公子挥。
谈及如今已属齐地汶水之阳柳下惠封地,也绕不开公子挥,因为柳下惠姓氏源于当年公子挥番话,否则不得以立为族。
柳下是封地,惠是谥号,真正姓是展。这点天下以及天下之外后世分封制贵族都差不多,某地某某某,这应该也算是封建制下贵族体系通例。
鲁侯根本不在意柳下惠,他是想这番话提下:当年公子挥搬弄是非,隐公可是都要隐居,结果还是被刺死。就算有心居于菟裘,做摄政而归政于太子奋,可是就怕这朝中有公子挥这样人物啊。
犁鉏明白鲁侯担忧,却道:“昔年公子挥大权在握。隐公四年,宋人伐郑,欲会盟鲁国。隐公拒绝,公子挥却自己带兵会盟宋国同伐郑。”
“惠公之时,鲁与宋战。隐公继位,宋欲伐郑,隐公拒绝,公子挥却挥兵会盟,于是宋鲁再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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