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您已经答允齐军过境,如果如今又因为
“昔年定盟之时,曾有誓言:背誓者共讨之。墨家若是认定这件事是非攻同盟事,那墨家就会讨伐鲁国,墨家不言此事,那也是不想和鲁国交战啊。”
“你要明白,您摄政退位,承担是齐军过鲁而屠武城之错,而不是承担背弃非攻同盟盟约错。您得咬定,您确信费地大夫按照天下规矩归属于齐,那确就是齐国内政,所以这点您不能认错。您承认墨家国政归民义吗?”
鲁侯摇摇头,说道:“国政归民,那是墨家义,不是天下义。认同墨翟非攻义,但却不能说因为认同非攻,便也认同国政归民。非攻同盟大义,就是非攻,却没有说必须要承认国政归民。”
犁鉏拍手大赞道:“所以,您错,只是因为武城被屠,您觉得这是您答允齐国过境导致结果。但是,费大夫归齐,按照天下规矩,那确实是齐国事,所以您没有违背非攻同盟盟约。”
“以墨家义,国政归民,那费国事确实是费国事。但您不认这个义,自然费大夫归齐那就是齐国事啦。”
并不以弑父为义,而只是说墨家兼爱之说不能体现出父母重要。公子奋难道敢有别样举动吗?”
“墨家义,有大义,有小义。以非攻而论,鲁国在非攻同盟内,日后履行非攻同盟义务,这便可以让墨家不能够问鲁国之政。您摄政观鱼,那便是再告诉墨家:鲁国犯错,您便站出来承担这个错误。”
“而您可以派遣,去和禽子交谈,诉说其中委屈无奈,昔年晋楚相交朝晋夕楚之国多矣,禽子虽不及墨翟,却亦是贤才,岂能不懂?”
“再者,您也可以让墨家做保,您退位让于公子奋,而墨家保证您安全,这些墨家难道是不能够答应吗?”
鲁侯忧道:“只怕墨家让鲁人出兵,与齐交战,以此让鲁不能再在齐、墨之间摇摆。”
“到时候,您是仁义之君,恻隐之心召显天下,齐国也无话可说,墨家也必要护您周全。”
鲁侯已经明白其中关键,揣摩下里面条理,长松口气道:“如此,倒是可以说过去。”
犁鉏又道:“所以,您拒绝齐国借粮理由,不是墨家强大、也不是鲁国和墨家有盟约,而是因为齐人残,bao屠城,这是天帝所不喜欢。因而,您不能够借粮给齐军。”
“现在齐军虽号称戴甲之士十万,可鞔之适已破平阴,田庆大军必要返回。粮草不济,齐国有求于鲁。”
“鞔之适虽已破平阴,可田庆大军依在,战事未完,那也样有求于鲁,希望鲁不借粮于齐。”
“墨家如今强势,但终究不过侯之地,其义与天下大不同。将来日,若是齐、魏、楚、赵、韩、秦皆以护礼之名讨墨家,鲁国岂不有罪?”
这倒不是不可能,现在墨家已经获胜,若是绑着鲁国出兵,鲁国也不敢出兵,可又不敢惹恼墨家。
小国求存,在这乱世,当真是不能够主导自己命运。
犁鉏闻言大笑道:“君上勿忧。墨家和齐交战至今,难道用是‘非攻同盟致对外防守’名义吗?”
“这次墨家出兵,出只是墨家墨师,而未动滕、薛等国非攻之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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