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理解这番话到底是在说什,也不能理解这其中所蕴含力量到底在哪。
面露不解之色,
心中不免好奇,更有几分期待。
作为国君,最为渴望就是力量,而他也直再从变法魏国、崛起墨家那里不断地吸取力量、学习力量。
今日忽闻竟有种真正可以算得上是不可撼动力量,他如何能够不心切?便如嘴馋猫嗅到腥味,心中便痒。
吴起看眼胜绰,又冲着赢师隙拜道:“且试为君上说,若是猜不多,胜绰所言力量,便是所说。”
“那,恐怕才是天下间最不可撼动力量。也是这二十年来读墨家些书籍所领悟出道理。”
吴起笑道:“不谈天志,但恐怕所理解、天下间不可撼动力量,与胜绰所言那种,竟是物。”
“如中原见山林中状如猫、额头有王斑、体大数百斤野兽为虎。”
“而楚人称此物为于菟。”
“其实,只是叫法不同,但倒是样。”
赢师隙这次倒是真吃惊。
但他说完之后,兀自感叹胜绰和直沉思吴起,竟却不约而同地起摇摇头。
赢师隙颇惊,问道:“难道此四者,不是天下间不可撼动力量吗?”
两人确定地摇摇头,赢师隙拜而求道,问之。
胜绰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件旧事。
“君上,昔年程子辩于子墨子,问之:墨翟,你素非儒,何故称于孔子?”
“正如太阳,不会因为在魏国炎热,而到秦国、乃至索卢参西行万里之外波斯便会寒冷。”
赢师隙请教。
吴起道:“刚刚胜绰所说程子见墨翟事,君上应该有所领悟。”
“大禹、商汤,那是古之圣王。以他们才智,恐怕是胜于天下人。可以他们才智,也不能够改变鸟闻热旱之忧则高,鱼闻热旱之忧则下事。”
这听起来就是个简单故事,赢师隙虽也读过墨家些书籍,但是终究因为反感其中那些“天帝之下人人平等”之类话而放弃。
他自忖,他所说兵器之利、谋划之诡、组织之强、道义之重,此四者得其,可保设计不失。
而若能得其四,便可纵横方,成方伯之业,乃至震撼天下。
这在他眼中,已经是不可撼动力量。
竟没想到,胜绰和吴起都表示,这些是很强力量,但恐怕比起另种力量,终究还是过于渺小。
赢师隙渴望力量,也明白以胜绰和吴起为人,今日不太可能说出什“德、礼才是天下至强力量”话。
“子墨子答曰:是亦当而不可易者也。今鸟闻热旱之忧则高,鱼闻热旱之忧则下,当此,虽禹、汤为之谋,必不能易矣。鸟鱼可谓愚矣,禹、汤犹云因焉。今翟曾无称于孔子乎?”
胜绰讲完这个故事,起身拜问道:“君上,你所说那四种力量,固然强大,但却非是不可撼动。”
“这天下,唯有种不可撼动力量……便是天志。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赢师隙知道胜绰是叛墨出身,后续对于墨家些书籍也多观读,口称天志不以为异。
他又转头面向吴起,问道:“吴子非出于墨,不谈天志,刚才却也摇头否定。难道你所认为力量,竟和与胜绰所理解还不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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