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马长道:“就在这吧,墨家炮不朝这边打,火枪也够不到,这边也不容易被踩到。赶紧打完,被俘去吃几天墨家玉米窝头,该回家回家。这年月,谁给贵人送死谁就是傻。”
那齐卒仿佛见到知音样,连忙道:“最之战,你也被抓过?”
那司马长听这
刚说完,硝烟中诸多齐人扔下武器向后逃窜,可是形成尖角堡垒两侧却可以直接侧射,逃窜人要面临三面攻击,纷纷倒地。
转眼功夫,后面第三波齐军也已经冲到他们身后大约三五十步地方,可是从天而降却是二十多枚沉重铁丸子,直接将第三波阵型打散。
这铁丸子不是从堡垒上飞出来,应该是从城头射出,越过不高卫戍堡,正砸在集结冲击第三波齐军士卒头顶。
二十多枚铁丸子倒也砸不死几个人,可是前面已败,好容易集结起来队形又被砸散,却连墙角都没摸到,第三波冲击齐军哪里还能向前,直接向后退去,也不管什后面退后者死命令,窝蜂地冲回壕沟。
躺在地上装死齐卒骂道:“公子午懂个屁打仗?墨家说贵无恒贵,贵人和们也没啥两样,个十六岁屁孩子懂个屁打仗?这是让们来送死呢!”
换个地方,这地方就在正面,要被踩死,要就要被火枪打死……”
两个人悄悄爬近,后来装死那人道:“城墙下行不行?那里火枪打不到吧?”
两个人起看看堡垒方向,第二波进攻齐军已经冲到所谓城墙夯土斜坡之前三四十步,就听到阵砰砰响声,并非是火枪动静。
大排齐军士卒翻滚倒地,在地上哀嚎。
那齐卒参加过伐最之战,惊道:“那是墨家虎蹲炮,城墙下怕也不行。”
这时候城脚下溃散齐军已经马上要到这里,这齐卒赶紧起身喊道:“这里也不行,趁乱往边上跑啊……”
两个人结伴朝着两侧狂奔,既不敢靠近壕沟,也不敢靠近城头,更不敢在城下百步之内,朝着旁边跑几十步,已经是累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候若是再跑怕是要被人注意到,两个人便同装死趴下,不想刚趴下旁边就传来第三个人声音,骂道:“你踩到,瞎眼?”
听口音,不是安平便是临淄,再低头发现旁边趴着二十多个人,带头看样子是个司马长。
那司马长见这两人也来装死,喝骂道:“你们装死就装死,怎还踩们?”
两个人急忙道歉,又互相说说家乡何处,竟都不远。
这声闷响,他立刻回忆起当年恐惧,伐最之战时候,他们群人冲到墨家阵前,身边伙伴就被如同蝗灾那样石子打死打伤许多。
事后他也知道,那玩意叫什虎蹲炮,简陋至极,也就是个破铁罐,三四十斤重,平时用绳子捆两个人就能扛着,打仗时候用个破支架或是堆土堆起来,也就射个二三十步,打都是碎石。
因为行军时候用麻绳包裹着扛着行军,这东西也叫麻绳炮,他在最地差点死在这玩意下面,此时唤醒当初记忆,不由惊呼。
几炮打完,便是他更为熟悉铁雷爆炸声,升腾起来硝烟看不清城下状况,可也不用看。
“城下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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