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鞔之适攻城手段之高,确实难敌。赢邑又难攻破,如今平阳被破,公子当行。”
田午却道:“不急。现在走,鞔之适和公造冶必然起疑。现在按兵不动,他们只当在赢邑城下。”
“什时候鞔之适把大军拉向赢邑,方是逃脱之时。切尽在掌握之内。”
“早就知道,平阳城撑不几天,但是也知道东牟可以守久些,但也不是攻不下。你若是鞔之适,会怎做?”
那亲信想想,连忙拜道:“公子妙算。既然东牟能撑得久些,那公造冶大军就
适确定公造冶足以攻下东牟,而且公造冶也传来消息,虽有死抗,但最多三五日就能破城。
既是这样,对齐最后战,适觉得尽在掌握。
……
东牟以东座小城,乔装田午还在静静等待,平阳被破消息在意料之中,却又没想到会破这快。
相对于很快破城平阳,东牟守御还能多坚持几日。
,公造冶那边也很快就会攻下东牟,合围之势已成。”
“赢邑尚有六万齐军,刨去随军辎卒,也有至少三万可战之军,需得全力以赴,不能再平阳留下太多部队。”
“这样吧……”
他笑笑道:“叫被俘齐人,把平阳城拆。城墙挖开、城门卸下,留下个旅看守战俘,维持秩序,剩下所有都要去往赢邑。”
“只要城被拆,临淄军团就算战败溃逃,也不能够选择平阳,只能乱跑,到时候也好抓。”
则公造冶部是偏师,炮少,墨家精锐工兵部队都在适军中。
二则守御东牟许多是费国贵族,墨家太早传出签发诛不义令消息,使得这些贵族不得不负隅顽抗,并没有投降心思:反正都是死,而且那些费国国民义师也必然不可能让他们活,死战是不可避免。
对赢邑那边来说,公子午手里这支精锐是去守卫东牟,防止公造冶部和适合兵。但实际上他根本没去东牟,而是选择在座小邑等待,公造冶手中兵不多,不能选择同时攻两座城,最多也就是分兵打援。
田午迟迟不动,只是象征性地派出部分当地守军去支援东牟,让公造冶没有戒心。
此地与东牟、平阳相距都只有不过三五十里,平阳被破消息传来,身边亲信便有些恐慌。
“田午既在赢邑城下,他手中那点精锐私兵是舍不得用来死战,肯定是要逃脱,尽可能别让他逃到可以据守地方。死地而生,那些背着血债人真要是负隅顽抗,损失也大。”
军官们得令,适又道:“抓紧时间修整,宣义部人和士卒们说清楚,要连续作战,这样才可以减少伤亡,才可以取得胜利。打完赢邑城下之战,抓田午,全军会餐,对齐之战就算是结束。”
他至今还以为田午就在赢邑城下,所以平阳破,他需要即刻前往赢邑决战。
东牟至今还未攻下,因为公造冶那边人少、守卫东牟多是费地有血债贵族,但适不能去支援公造冶。
因为若是先破东牟、平阳也破,适只怕赢邑下齐军不管不顾向东突围,自己大军到时候非是在梁父、平阳,而是在东牟,可能会阻挡不急。况且听闻赢邑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齐军也开始在挖坑,虽然效率缓慢,但也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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