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辩士也趁此机会,避而不谈怎对待田和,而是将具体关于田和子嗣分封细则说给田和。
田和子嗣已有封地,基本不动,但是相邻必须分开,而且要在几座大城笼罩范围之内。
那些尚无封地,也会封出小片土地,但是封地方基本都是被墨家土改后地方。
田和系贵族利益基本上不动,但是要剥离几个重要人物,他们是不可能继续保有那多封地。
不得不说,这次墨家其实帮齐国个大忙,让齐国终于有变法条件。
道理是样道理,总不好拿着田氏祖先那些事来做比较。
田和亦叹道:“这确是值得悲伤故事。兄弟若睦,晋若不分,何至于如今魏赵反目、蛮楚横行?”
“非族类,其心必异。能够信任,终究还是田氏亲族。纵然有些恩怨,但比之无君无父墨家,还是亲族更可以相信啊。”
“他能够这样想,兄长可以欣慰。也欣慰于立他为太子,这是没有错。”
听这话,辩士心中大喜,田和这话已经全然松口,若不然田和应该说自己瞎眼选个叛逆之贼做太子。
上昔日曾以《棠棣》为训,求同族和睦、兄弟和乐。”
“公子深以为然。”
“正是:棠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每有良朋,烝也无戎。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
“天下情感,最亲还是同族啊。”
“死丧之威,最能想到自己,还是同族兄弟。”
就像是当年大梁战,楚国贵族根基震动,使得楚国可以尝试变法;就像是后来齐燕战争几乎全境,导致燕国可以变法样。
这次齐墨战争,也让田氏族终于可以尝试着集权变法
既然选他为太子没有错,等同于这次叛乱没有错,也就等同于大家如今可以“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关上门谈谈田氏族利益如何防止被,bao民分走。
田和现在对自己未来已经没有什指望。
自己不可能被封出邑作为食邑,田剡不敢,等待自己可能就是终生软禁,但比起饿死或者齐桓公那样蛆虫从窗户爬出去要强。
姜齐那座封邑,是因为姜齐脉已经没人,所以原来齐侯吕贷可以有座城。
现在田剡意思既是要保留田和血脉,那田和自己就不需要封地为祀,做好被软禁辈子准备就好。
“兄弟关起门来争吵,可要是遇到外面欺辱,却要同心。”
“将来安定时候,或许亲族兄弟就不如朋友感情好,可真要出事时候,还是同族最可靠啊。”
“如今墨家蛮横,如纵横中原盗跖,这正是丧乱未平之时。”
听上去这是在谈感情,实际上感情是没有用,辩士说完兄弟亲族重要性,又道:“公子曾读史,每每读到晋献公时,桓、庄诸公子被夷族灭家事,尝抚卷长叹。晋分三家之祸,正是可以悲伤故事啊。”
其实要以史为鉴,也不用去找晋国,齐国事也差不多,要不是五公子之乱,姜齐势力无限内耗丧失殆尽,田氏如何能代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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