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齐国都能做得到吗?他做不到,那谈什官山海?”
“齐国想要靠官山海充实府库,不是不行,先要打败们,不允许泗上货物铁器进入齐境、或者课以
可现在墨家做这多事,做这多宣传,使得民众有对比。
适直在说,黑暗中透出晓光时候,是人们最愿意去追求光明时候。相反,无边暗夜之下,最黑暗午夜,人们却往往习以为常。
齐国距离泗上太近,近泗上墨家可以切断齐国任何改革路,把齐国田氏任何富国强军想法逼到反向。
高孙子其实心中已经折服大半,但他依旧担忧,于是道:“不能够寄希望于敌人愚笨。齐国以鱼盐之利而富,齐地也有借管子之名学派,也曾参与们和杨朱、列御寇等人争论,齐国不可谓无贤。”
说到这,适忍俊不禁道:“管子学派,多是贤才,但他们不能够适用于这个时代,也不适用于现在齐国。”
说到经济问题,便难免会引发诸多猜测,有人起身问道:“田剡如果从贵族手里搞钱呢?那样话,庶农工商未必能能够识破,他们反觉得田剡许是明君。”
几个人点头,适则郑重道:“你这话说有很大问题。”
“以天志而说知,劳动是创造财富手段。”
“贵族不稼不穑、不织不纺,哪里来财富?国君从贵族手中攫取财富,最终攫取,难道不还是庶农工商吗?”
“现在有片土地,国君问贵族征收田亩税,那贵族钱又从谁手里拿?贵族原本问庶农收二十钱,现在国君要十钱,你觉得贵族们还是问庶农收二十钱给国君十钱?还是直接问庶农收三十钱给国君十钱自己再留下二十钱?甚至可能问庶农收四十钱?”
“譬如块金子,你不能说他不是很好,但现在你在荒漠之中,金子和块麦饼,你会选择哪个呢?难道说,选择麦饼就可以说金子如麦饼好吗?”
“管子学派精髓,在于官山海。”
“这个听起来很好,但有个问题。”
“官山海可以充实府库,可前提在于,官山海能官住。这就是为什说们要从齐国撤军,但却要签订和约原因。”
“官山海和《侈靡》前提,是齐国是封闭。齐国铁器只有官山海能售卖、齐国食盐只有官山海能售卖、齐国贵人富户不能从别处买到货物、齐国无业流民不能够前往他处谋生、齐国可以管控任何在官山海之外经营工商矿藏。”
说话那人素来知道适在些原则性问题上看极重,知道自己说错话,也知道自己没考虑到这点,急忙认错。
从当年墨子去世前,适开始整理墨家言论并且形成体系之后,对于天下最重要册便是《国富》或者称之为《富国》,因为对于天下“义”而言,这篇文章是篇向贵族宣战檄文,篇证明贵族是蠹虫、是不劳而获庶农工商推翻他们是合理檄文。
既然财富源于庶农工商而非贵族自己,那从贵族手里拿钱,等同于从庶农工商手里拿。
贵族不劳动,哪里来财富呢?既是要拿财富,总要从有地方拿,而不是凭空变出来。
如果没有泗上墨家,其实贵族日子很好过,民众们习以为常以为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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