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使者立刻表示:“义还是不义,不是靠墨家张嘴,而是靠子墨子三表之规来断定。以天志为先,符合民众利益就是义、不符合就是不义
现在形式上承认,那别地方赵人怎看?凭什高柳人能够拥有土地们却还得给贵族当农奴?
所以这场谈判重点,北方治权不是重点、墨家心思也不是重点,重点就是那个高柳地区说法。
封给贵族,什都好说,要是这个贵族愿意改革、愿意利天下,那随你怎弄。
但是,授予民众,那是万万不能,这要是动摇国本。
双方撕扯好几天,公子章提出个折衷方案:封屈将子以高柳,再以高柳君身份进行变革,赵国不管。
听起来也挺简单。
其就是高柳附近几个邑土地,赵公子章授予民众,民众在那里自治,双方盟誓:那里民众不参与不义之战,但仍旧隶属于赵国,每年缴纳定数量田亩税之外公子章无权管辖——用分封建制法权理解,就是公子章要把高柳附近封给个贵族,而这个贵族主体是全体民众。
其二改革边关制度,开放几个互市口岸,成立征收关税部门,墨家参与管理和建设,以此作为偿还民众和商人之前支付战争贷款。
其三也就是旦消灭掉公子朝叛乱,墨家需要至少五万那些叛乱贵族原本拥有农奴和奴隶,充实云中、九原等地。
听起来这三个条件都挺简单,而且又可以使赵国富强、不用担心北部娄烦林胡侵扰,还能偿还民众贷款,顺带着还能充实北方。
但是墨家却咬紧牙不放,声称这是原则问题,不可妥协,墨家不接受任何封地和贵族称号。
公子章又折衷下,说要不这样,在那里设郡,授予你们郡守之职,这不是世袭贵族,你们随便折腾。
墨家表示还不行,必须要明确很简单所有权问题,如果公子章承认国为公,那墨家愿意在国为公而非私器基础上做郡守以为利民;然而如果公子章不能承认国为公器、君臣民之通约也,那墨家也绝不接受这个私产管家、家臣。
公子章也是年轻,当时就勃然大怒道:“义战、不义之战!只要是打仗,就要死人,哪有什义战不义战说法?让高柳人只打义战?这义不义全靠你们墨家张嘴!”
“你们墨家没打过仗?没主动去过草原征伐?征伐没死人?那是义还是不义?”
原本很多地方赵侯就没能力直辖,分封建制直辖,贵族领地赵侯根本收不上来税也没资格管,到后世集权初步有效时候问平原君收税还被平原君劈头盖脸顿不满。
然而这要是别忠心耿耿贵族,也就还好,可墨家在泗上那边干过次,这是要依样画葫芦,公子章心里哪里会不知道借鉴下宋国经验?
再说,把那里土地授予民众这事,本来就是个形式,可有时候形式远比实质更重要。
十多年!赵国就没从高柳得到过个铜钱税,也没得到过个服兵役人,那里土地制度什样赵公子章又不是不知道,唯独就是没有个形式上承认而已。
换后世李牧驻守北疆,其实也是样,军赋都是取自当地用在当地,但形式上和现在完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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