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之前对那些不合作工商业者打压,使得邯郸商人看到个现实:要和墨家合作,要等着覆灭。
但他们未必都是被逼。
“就算不管送炭还是添花都是别人事,就算墨家本身也没那多钱可以压死咱们,除这切,咱们该要支持墨家,还是要支持墨家。”
“墨家说,义、利也。不同阶层有不同利,也就有不同义。”
“你们说,墨家义好不好?”
“不管是送炭还是添花,都是给别人。可给谁,咱们可得认准。你看,郭氏族就没认准,结果现在怎样?”
这个会影响到战国后期局势、靠商人素封最终成为贵族进入朝堂家族,现在已经没,不是人都死,而是已经再也没有影响力。
商人中有个老者叹息声道:“郭氏下场,早已注定。他选错,不是因为投靠公子朝,而是从墨家来邯郸冶铁与他合力他爹不同意那刻,就算是选错。早死晚死或者死不死,他们都完。”
“郭纵这孩子,只是想最后搏搏,旦公子朝获胜他家族才能翻身。可你们想想,他又为什要这搏?原本不管是烈侯还是武公,郭氏需要搏吗?他们只需要等到新侯继位献上礼物就是,是墨家把他逼到必须要搏地步。”
他伸出右手,拇指掐住小拇指道:“墨家资本,有是。拿出指头点,就能把咱们全压死,在商言商,若不谋个贵胄身份,只是从商,不要招惹墨家。”
众人不说话,那人笑道:“你们不说,说。墨家义,对咱们而言,肯定不是最好。”
“因为墨家义,是庶农工商各自让步之后天下人之义,却不是完完全全商人之义。墨家那个说人头税是看起来最公平、但实则最不公平,还要收商税那些说辞,都足见他们义不是咱们商人最好义。”
“咱们商人最好义,那就是不要收商税、天下土地皆归于公有钱便可得、集公意而制法时候就该按人有多少钱分多少公意份……”
他描绘美妙将来使得在场许多人忍不住点头称赞,然而他们又想到,自己这些人,终究只能雪中送炭或者锦上添花,被墨家评价为“孱弱”他们,现在还没有力量主导个“义”是商人之义天下。
慨叹之后,说话那人道:“可比起王公贵族义,看还是墨家义,更好些。个是鸩酒、另个算是酒中有尿,咱们现在算是在
鲜明经验就摆在眼前,这些人如何能不信?
赵国还算是好,毕竟离泗上更远些。
那些离泗上更近点地方,本地些手工业和本地大商人已经受到严重冲击,他们已经别无选择:要去当“买办”或去把钱投到泗上,要就只能破产乃至无所有负债累累。
经此战,赵国本土冶铁业已经彻底被墨家毁掉,只剩下墨家控制冶铁业,因为对公子章谈判中还涉及到冶铁专营事,甚至已经划分好各个区域专营权,分利给些支持墨家商人。
打压和倾销、内外勾结之下,赵国刚刚萌芽起来冶铁行业再无翻身之地,郭氏族覆灭也意味着赵国内部冶铁行业这个关系到民生和军事命门行业被墨家“勾结”赵国本地商人给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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