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墨家不准纳妾道义,认为爱应该是全心全意,所以纳妾要是为用来当个生孩子东西、要是为操。似乎,不管是操,还是当个生孩子工具,都是用而不是爱。
于是庶俘芈自己
再加上泗上缺乏人口,所以对于婚姻嫁娶态度极为宽松,时代烙印之下,这个时代诸夏底层民众其实相当开放,至少在性问题上还没有礼教过多束缚,墨家自身又是出身底层居多,因而对于裤腰带管制很松。
但是出于“人人平等”和“爱人用人之别”道义,规定墨家人不得纳妾,因为纳妾是“用人”而非“爱人”。
庶俘芈年纪已经可以结婚,可是军中多有不便,做个这样梦,黏糊糊地走上午,心里却直忍不住回忆起梦里那些热汗淋漓事。
总想悄悄地把手伸下去弄下黏糊糊下裳,却每次想动时候都感觉身边有无数注视目光。
他可以在万军面前展示自己马术,可以在赵侯宴会上举手去厕所,甚至可以在杀人时候连眼睛都不眨。
许是连代表值夜之前说些“妓”之类话,庶俘芈做个奇奇怪怪、迤逦、可能还会是大汗淋漓梦。
梦里发生很多事,比如骑在马上用枪指着位贵胄妇人,然后做许多事,而旁边就绑着个被俘获贵族男子。
后来,这梦又变成那个在高柳城曾经对着他唱过些情歌女孩子,两个人就像是《野有死麕》里那样,就在树林里做许多事。
等到醒来时候,发现下身有些凉飕飕,黏糊糊,脸上不由红。
再想到梦里最开始那个场景,庶俘芈不住摇头,心道难不成自己心底下就是个坏人?
可却怎都不好意思伸出手去整理下自己下裳,终究他还只是个大孩子。
好容易熬到中午,想去换个衣裳又觉得会被人多想,只好变着法带着十几个不怕冷人去洗澡,名其名曰锻炼身体。
在岸边假装不小心绊倒自己,噗通声掉下河里,嘴里还故意嘟囔道:“完,完,这冷怎晒得干?放在背包里到高柳,那不是长毛?”
遮掩过去,赶紧脱下来洗洗,换身军装,继续行进时候,便忍不住想起那个当初在高柳冲着他唱情歌姑娘,只可惜当时杀人都不手抖他却抖回唱不出。
迷迷糊糊间,他伸出手啪下打自己巴掌,喃喃道:“庶俘芈啊庶俘芈,你到底是爱她呢?还是想用她呢?怎做这样梦,就想起她来?”
昔年鲁哀公问道:男子十六精通,女子十四而化,则可以生民矣。
就是说男子十六岁就性成熟,女子十四岁就来月事,那都可以生孩子。鲁哀公问仲尼,那礼里面说男子三十岁结婚、女子二十岁结婚,岂不是晚?儒家和礼都是认可晚点结婚,当然这是针对贵族。
而墨家因为墨子留下些话,对于婚姻和生孩子态度则是另种态度。
《节用》里说,丈夫年二十、毋敢不成家;女子年十五、毋敢不事人。
即便是适,对于墨子些说辞也只能修正,因为他被认作是“子墨子最信任弟子之”,这是他如同拿三样用他叔叔尸骨为自己搭建梯子,有些东西他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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