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高柳城又安稳,仗都没有在高柳附近打过,参与赵国继承权之争战役又是大胜,高柳正是上升期,处处透着商机。
女孩子倒是不怎关心这些,心里患得患失地瞎琢磨着,等到母亲停下时候,说道:“妈妈,明日要早起些。要聚会听义,明天不是休沐日嘛。”
好在母亲正在忙着闲聊,没有注意到,赶忙伸出手悄悄去接,想到明天幽会,脸上更红。
这时候刚才那个说话女人便问道:“对,怎不见你家良人?”
女孩子母亲嗨声,脸上却遏制不住笑容道:“这不是又到去胡人那里运碱日子?他弄些杂货去那边售卖。”
从上次接索卢参回来和胡人部落打仗后,投靠高柳这边几个部落开始用部落奴隶和牧奴去挖掘湖碱,这可比放牧要赚钱多,部落贵族们如今都靠这个和些互市特权而富贵起来。
每隔段时间,高柳这边就会派人去运湖碱。
行业,加上高柳这边直在开垦和作坊收容,使得私人雇佣时候没办法要求太高。
也就是这是新兴行业,高柳这边又是最早按照墨家军工那套分工合作,而且处在先发垄断地位,否则就高柳现在雇佣价格,会直接被别处更为低廉和近乎免费隶农强制劳役挤破产。
正所谓三个女人台戏,这屋子里坐着十几个女人,那些传闻便开始在嘴边耳边流传。
“你们听说没,群原来贵人女子,如今在做洗毛工呢。”
个女人将团纺好毛纱摘下,嘴里话并不妨碍她做事,又道:“里面还有原来们那里封主家人,前几日看到,被押送过来……”
高柳正是后世大同,这里煤矿又多,泗上派人来靠着这里天然碱开办黄河以北第家璆琳作坊,论及成本,竟要比依靠煮海藻灰得碱泗上璆琳作坊便宜多。
问话女人羡慕地说道:“哎呀,那又要赚到不少啊?”
女孩子妈妈脸上带着笑,嘴里却道:“哪里能赚多少啊?铁器什都是互市专营,也就是卖些小玩意,收些皮子、羊毛什。都是要检查,那真正赚钱都犯法,可不能做。”
说是赚不得多少,可实际上却并不少,尤其是她家良人听闻大量人要迁过来消息,以做货郎经验判断牛马什要涨价,正准备弄些,甚至还准备和人合股过阵往云中跑趟。
正是墨家吃肉,别人喝汤,最赚钱行当都被墨家抓死死,但剩下些宽松东西也足够些人吃饱。
“洗毛那种事,可不好做。累不说,又赚不到什钱。”
女孩子母亲接下毛绒,指指远处那堆羊毛道:“这几日洗过羊毛确实多,她们会不会都要做啊,墨家可不养闲人。不是说自食其力嘛。”
“要不是之前洗毛人太少,家良人早就多买几台纺车,这毛不洗可没法用,全是羊脂。”
女孩子心思却不在毛绒上,心道:“那些人就是他上回押送回来人吧?听说那些贵妇人都是指如葱根,生白嫩……这路上,他……他可没对那些女人做什吧?”
想到这,脸上红,心里没来由地开始乱想,啪下手上劲儿用大点,竟把那根毛纱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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