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人笑嘻嘻地说道:“你这是要学索卢先生西游万里出使西域啊?是化学系。听你口音,你是外地游学来吧?”
西门彘哎声,略是羡慕,却也笑道:“们外来求学,哪里考进格物理科院?
今夜此时,和父亲闹翻从邺地来到泗上求学西门彘,也提着自己写张下阙,在下面署自己名字,自己和几个同窗弄点浆糊,趁着今夜休沐来看戏时间,准备贴上。
“九伶戏诸台,假作真真亦作假”。
旁边有几个在那看其余张贴人读读西门彘下阙,点点头又摇摇头。
此时诸夏管表演叫伶优,墨家非乐,适在非乐这件事上大搞修正主义,索性将唱歌、演奏、街头表演、演奏……统称为伶,共分九种,号称九伶,并非是种侮辱性称呼,而是连同工人、商人、农夫、士卒等样正常称呼。
泗上人喜欢街头讲义,喜欢众人面前张扬,西门彘倒也不在乎旁边关注目光,旁边那人却道:“对不工整啊,而且立意不高,境界不足。”
车驾。
结果被抓,随后被五马分尸,当真可歌可泣。
当时正值墨家和魏国关系微妙期,魏国当时很怕墨家全力介入魏楚干涉陈蔡之战,于是把人杀之后,赶忙派人带着礼物来到泗上,表示这件事经过仔细审问确定是儒生自行动,魏侯认为此事与墨家绝无关系,绝不会因为这个就认为这是墨家派去行刺,更希望墨家放心,此事绝不对影响到双方关于阳城、廪丘弭兵盟约签订。
至于那幅贴在剧院墙上大字报,墨家却也没摘,而是保存下来。
这就相当于有人骂墨家不要个逼脸,结果墨家大喜,表示不但自己不要脸,而且还希望天下人起不要脸,那样现在不要脸就是以后要脸,岂不美哉?
“也想过这下阙,最好是借着儒生那句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而对,立意应该类似于‘人人平等’这样意境。”
“你这对,似乎不错,但是并不合啊。这立意合于剧院,但是不合于‘废礼’。”
西门彘笑笑道:“就是时兴起,写着玩。”
旁边说话那人看看西门彘,看着他穿衣裳,正是青青子衿,笑问道:“庠序学生?哪个系?”
西门彘连忙道:“文科院,西域语系。敢问?”
并认为,当年适不学字,而是教会别人识字,于是原本“不”识字适,成为“最”识字适,这也是样道理。
随着纸张出现,“对联”这种源于诗经赋比兴却又不样对仗文体也已出现,尤其是墨家在各处公务机关贴对联——适主管宣义部时候,搞挺多他认为诸夏该有样子样子,贴对联也是其中之。
也正是弄得泗上处处对联,过年放鞭炮,让别处人来看,就感觉跟不知名夷狄似。墨家夷狄谣言,也并非都是空穴来风,不是夷狄干嘛贴对联?此时天下可没这样习俗。
那张大字报被当做剧院对联上阕,宣义部花十金求下阙,时间传闻美谈。
愿意琢磨,未必在意那十金,而是在意名声远播,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个合适下阙,倒是时不时有人写便贴到另侧墙壁上,也挂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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