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子倒是觉得自己可以,于是又主动跑去见墨子,说先生你看有才能,现在也有志于天下芬,你赶紧举荐出仕呗?你看咱们在楚国、卫国、越国、齐国、宋国那都有关系,能不能出仕还不是你句话事?
墨子就说你这人吧,自身矛盾还没有解决,怎能够解决天下矛盾呢?你继续学习吧,等认为你可以出仕时候,会让你去。
这件事之后不
人都是会变。
最开始,告子很清楚自己加入墨家缘故。
因为墨子名声,墨家在各处出仕,和各国君主之间关系,都使得这成为告子最容易出仕路。
那时候出仕,没有人举荐是不可能。墨家当时可以利用各方面关系,举荐人出仕,甚至可以成为小国如卫国上卿。
只不过当时就算出仕,获取俸禄也需要缴纳大多数给组织,耕柱子在楚国为官时候,除留下基本开销,将黄金都捎回组织,这是商丘改组之前就有组织纪律,也是墨家这个学术团体得以维持重要资金来源——要不然墨子就得带着弟子们干活,修车、做轱辘来卖钱为生。
那天,是告子大日子。
早晨天没亮,告子就醒。
在沛邑烈属小学堂当教师先生年轻妻子对于被子被他抢走事实很不满,睡梦中嘟囔声,翻个身。
告子穿好衣裳,从旁边桌台抽屉中摸出自己“墨者证”,看着上面编号为九零四数字,感慨莫名。
当年造纸术发明出来后不久,墨家就开始为正式墨者置办证件,按照加入时间编号。
事情过去二十多年,告子想起来那段日子,不由叹息。
他自己清楚,自己根本不在乎那些俸禄,自己是想施展自己抱负,将自己才能发挥出来,那是种超脱为俸禄更高层次追求,令人心醉权力。
那时候他风华正茂,言语间也常说自己想要出仕,自己同学、现在叫同志们,整天嘲讽他,给墨子打小报告,说告子没有利天下之心,这人整个投机分子,加入墨家就是为出仕,哪有什利天下之心,开除他得。
当时告子还是个刺头,动不动就说子墨子话有些就没有道理,有些根本就不仁义。同学们又去打小报告,墨子说告子这人吧,能够说话不仁义,那本性不坏,只是认识上有些错误,还是可以教育嘛。
教育番后,告子当时觉得,想出仕,那就得做个看起来像是有志于天下芬人……然而当时年轻,这种做法改变仍旧有些过于形式主义。
最早批没有年份,只有编号,那批人在内部被称作老墨者,再之后就需要加上年份编号,以此免得数字太大。
九零四是说告子是从墨子开始创立墨家开始、包括那些在制证之前已经死在利天下大业中牺牲者、总共第九百零四个加入墨家。
单就数字来看,告子排名比适要靠前,适当初制证时候是第千百三十七个。
其实当时制证时候,前千个人里面已经去世或是牺牲半数,告子实在算是老资历。
到如今,所谓“老墨者”已经没剩多少,告子这才终于爬进墨家中央委员职,而和他并列,还有很多墨者证上面编号带着年份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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