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国之前吃相太难看,明明可以把郑国作为个魏韩之间缓冲以遏制韩国,可偏偏郑国三分时候,魏国吃郑国不少土地。
魏击对于天下局势把握、对于纵横捭阖外
公叔痤想都没想便道:“绝无可能。”
“泗上民风已与别处不同,民众求利、又谈平等,人心已乱。若要覆灭墨家,除非将泗上屠光。所谓鱼之与水也,民为水,墨家为鱼,欲要无鱼,仅靠网罟只怕不能够做到,除非将水都排干。”
“而真要这样做,只怕不要说魏楚韩,就是天下诸侯合力,也做不到。”
“墨家已在泗上扎根,他们修筑堡垒,围攻困难,况且其军善战,又多狡诈,极难。”
“君上以为如何?”
……
墨家使者入郑消息很快也传到魏国都城。
斥候细作们也将泗上、宋国、郑国发生切汇总,在魏击和公叔痤面前说清楚。
魏击盯着关于郑国情报,久久不语。
半晌,冲着公叔痤道:“相邦,只怕韩人不久便要来,还需要提前准备好说辞。”
就像是根线系成死扣,这个死扣迟早有天会被拉死,但要拉动这个死扣必须要在线两端用力,只有端用力是没有效果。
现在墨家是先主动拉动这个线,让韩国去拉另端。
郑国做选择不是愚蠢,但在国力差距和时代大争背景之下,使得他们所有谋划都无意义。
计谋要靠国力去支撑,力降十会,没有力量支撑切都毫无意义。
当谋划都毫无意义时候,也就无所谓明智和愚蠢。
魏击点头道:“想也是样。只是墨家逐渐做大,将来必为魏之大敌。本欲借宋国事,以天子之命为诏,结楚、韩、齐、越,在宋地与泗上激战,消耗其国力。”
“但现在看来,此事也难。”
“不说其余,便说这郑国事,如何做?这件事做不好,韩人如何能出力?”
魏击所担忧就是这点。
郑国算是魏国附庸国,毕竟朝觐魏国,尊魏为上。
“鞔之适这计策,极为恶毒啊。”
公叔痤也叹口气道:“这实在是没有预料到事。”
“本身只是宋国事,鞔之适却将宋、郑联系在起,这件事便不好办。”
“凡要行,必有果。君上需得想清楚,如何做才符合魏国利,宋国这件事到底要有个什样结果?”
此时再无他人,魏击倒也不必说那些所谓礼法大义之类话,便问道:“相邦以为,就算魏楚韩出兵,可以彻底泗上墨家吗?”
郑国国土如今只剩下新郑附近些城邑,和韩国打三十年,筋疲力尽,国人厌战。
郑国片平原,无险可守。
墨家也不可能派兵,唯能够给予支持,也无非就是派来些军事人员帮助训练士卒、派出些工程人员修缮城墙、派出些退役炮兵来郑国组建炮兵。
以墨家决策层推测,这切也是没有意义,短期之内不可能使得郑国拥有足够战斗力,如果韩国足够聪明,那吞郑这件事最迟就会在今年年末进行。
但郑国君臣却觉得这是极大帮助,墨家使者说明白,依靠郑国国力也野战击败韩国已无可能,唯有依靠外交手段,保卫都城,撑到魏国楚国和泗上出面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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