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国墨家组织迟迟没有给徐弱等人下命令组织防御,即便郑君乙已经哭求墨家帮助守城,但墨者以中央命令未到为理由,并没有接过守城虎符。
并且还学着当年曹刿论战样子,质问郑君几句“何以战”,郑君默然不能答。
现在徐弱等人接到命令是在城墙上观摩下魏韩攻城战术,晚上要写出来报告。
对于魏韩攻城战术,徐弱觉得并没有什可以借鉴。
彭城不是新郑,如果魏韩联军选择这种战术攻打彭城或者沛邑,简直就是找死。
摇摇欲坠,不可坚守,这就是新政现在面临情况。
城墙上,原本历史上这两年内应该死在阳城、并且历史上为墨家首先殉道墨者徐弱、如今参加过费国起义、现在是援郑军事使节团墨者徐弱,看着城下不断翻腾起来白色硝烟,长叹声。
“没有行墙、没有土垒、没有凹角、没有足够火炮……郑都守不住。”
他喃喃自语,因为他已经看出来魏韩联军用意,简单无比,却又极为有效:集中所有火炮,猛攻城墙点,使之坍塌。
城墙破,新郑便可宣告陷落。
”、“行墙”,但是因为财政和人力问题,只是在北面重点修筑下,因为那里没有水面阻隔,是最容易被攻击方向。
只是伴随着火药出现,新郑夯土城墙已经不够看,只要稍微大点铜炮就可以轰开。
曾经少男少女们欢唱着情歌、大胆女孩子唱着歌主动引诱男孩子去游水洧水溱水岸边,已经布满魏韩两国军队。
铜炮在轰鸣,发发铁弹撞击着夯土城墙,那些欢乐不再,那些对唱过情歌地方只余下士卒军鼓。
总攻还未开始,魏韩联军正在修筑营垒。
新式城防体系和泗上傲视天下炮兵,都可以让在徐弱眼中漏洞百出炮兵阵地化为齑粉,没有炮兵优势想要攻陷彭城或者沛邑那样城邑,只怕要填进去四五倍于守军性命才有可能。
徐弱
旁边另名拿着望远镜墨者擦擦镜片上尘土,摇头道:“除非组织夜袭反击,搞掉魏韩炮兵。”
徐弱苦笑道:“民众皆无战心,谁人肯效死而战?况且炮兵阵地魏韩联军防护森严,贸然夜袭也只能是自寻死路。”
说话间,又是几枚铁弹飞来,很快在夯土城墙上留下几个深坑。
徐弱并不是这次来和郑国谈判改革变法后加入非攻同盟使者,而是之前就派来军事使节。
他已经来很久,本来他以为上面命令是让他们作为教官来改编郑国军队、修筑新式城墙,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好在五年前菏泽会盟规定如果用灌水方法攻城视为战争犯战争法,魏韩联军并没有考虑堆积筑坝以水淹新政想法。
几枚铁弹飞来,在夯土城墙上打出个深坑,看来魏韩要集中火炮猛攻处,以求破开城墙。
铜炮不是什先进到高不可攀技术,能够在千米外仍旧可以命中间房屋铜炮才是。
只要是能够利用火药推动弹丸飞出、大口径东西,都可以称之为炮,这是青铜时代就可以做到技术,所差只是出世二十年火药。
魏韩铜炮野战能力远不如泗上,但是攻城却也足以应付郑国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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