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弱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
领头墨者摊开手,大笑道:“既然和民众签订契约乙方死、要换人,那这城也不必守。”
“传令下去,举起白旗,守城军民集结,准备献出城邑。另外也要集中起来,防备魏韩士卒做出杀掠之事。所有墨者带上墨家缠臂赤帻,维持秩序。”
“民众集结,待魏韩主将入城。”
个理由简直就是说,谁最能打谁就该得到土地。那其实民众是最能打,尤其是有火枪和铁器之后,所以用同样理由抢回土地,民众心中唯那丁点负罪感也没有。”
“就像是巨子讲过那个故事样,庶民质问贵族土地为何多,贵族说是父亲传给他,庶民又问那你父亲以及父亲父亲以及祖先土地从哪来呢?贵族说,那是征战得来。庶民就可以说,那们今天要做和你先祖样事。”
“看这个理由挺好,很喜欢。”
徐弱也笑,点头道:“明白,魏韩不承认,对于们而言目达到,无论他们用什理由,都可以让民众明白他们无耻和蠹虫天性。”
“如果魏韩承认,那们目也同样达到,使得民众真正获得土地,让民众知道之前那些规矩不是理所当然,他们通过斗争可以获得他们想要东西。”
“举白旗!”
“唯担忧,就是他们会举起屠刀……”
领头墨者笑更加厉害,仰头道:“只要泗上还归属墨家,只要泗上还有支随时可以拼死搏干掉国诸侯义师,他们就不敢。举起屠刀时候,他们担心不只是咱们墨家,还有楚国秦国,他们不会为屠杀而征伐魏韩,但却定会因为们和魏韩不死不休战争而出兵抢夺利益。”
“魏韩主将不敢杀,公叔痤不敢杀,魏击韩猷也不敢杀。”
“他们看似尖牙利爪如同於菟,只不过他们这於菟是草刍扎。”
他拍拍徐弱肩膀,用泗上剧院里常用句话总结道:“不要急,好戏才刚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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