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番轰轰烈烈事,得让人记得住。钱嘛……还真不在意,因为不缺啊。”
他看眼直在家二兄,说道:“二哥,要不你去登记下,给你找个去南海事做?只要肯玩命就发财多。在那边
在场几个人没有个相信大地是平,庶归田琢磨下,问道:“姐,你们那种测经度手段,能用在船上吗?”
庶君子立刻摇头。
“用不。就算有望远镜,可太岁星月亮太小,稍微颠簸便看不到,而且还要算呢,总是很麻烦。不过要是靠岸在陆上,是能算出来。”
家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声问道:“你还要出海?”
庶归田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道:“当然要。待天下归之后,可能要常去海上,打完仗,总得生活。”
道:“在海上,们少喝水多喝酒。酒能存住,水却存不住。你不知道,南海那边出去用璆琳珠子换金子商人,可是让番禺那里甘蔗渣都变成酒。”
看着桌上盘儿冬日里豆芽,庶归田指着那些豆芽道:“只要是上岸,是口豆芽都不会吃。”
做父亲便笑,母亲手很灵巧地将那盘豆芽换个位置,换上盘儿粉条儿炖鸡。
又是几盏酒下肚,庶归田看着庶君子问道:“姐,就直想不明白,你们那地图是怎画?天天晚上看星星,从这边路走那远,天上星星全都差不多。月亮也是差不多。们这也就能算出来纬度,你们是怎算出来经度?”
经纬此词,自然早有,泗上这些人也都习以为常并认为理所当然就该这叫。
母亲嘀咕道:“你现在钱,也花不。”
这种钱都是用命换来,当初起出海人,只回来三分之,这还是做足各种食物后勤上各种准备。
当然获利也多,不说日后庶归田所言商会二十分之那些人均分股份,便是这次五分之黄金归属他们平分,也是笔巨额财富。
庶归田闻言嘁声道:“谁在意钱多钱少啊?天下如此之大,将来史书上总要记上笔,庶归田也参与过第次远航到印度壮举。将来航海行商之人,必要记住。”
“只不过……这次就是个实习生,人们记住多是们船长和墨者代表,却记不得。”
《考工记》就言,九经九纬;《左传》又言,天地之经纬也。
原本是指麻织品经纬线,借而引申出南北左右道路,等到泗上宇宙观出现后便借用南北东西和经纬线之意。
庶君子对于这次参与绘制九州图事极为自豪,可想想又觉得和弟弟解释起来太过麻烦,只好道:“说你也不懂。总之就是太岁星可以做天下最好水漏计时之器。天十二时辰,经度不同,时辰不同,故可算出。”
“你看星星月亮高度,便可知道此地此时是夜里几时几刻;看太岁星月亮运转位置,可知彭城此时是夜里几时几刻。略算,自然知道此地经度几何。”
说到这,她想到件事,看着只眼带着眼罩幼弟,叹口气道:“可惜。脚下大地是圆这件事,好像用不到非要绕着大地转圈。经度可测,越往北每度距离越小。大地肯定不是平,而是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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