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国为淮夷,夷狄皆子,是以桐国
其时墨家军中主力多在,名将如云,故命名为集贤关。
船只往来,络绎不绝,运送粮草火药。
集贤关者,后世之安庆也。
安庆,吴楚分野之地。
北有大别山之险,又有沼泽连接到桐国,长江在这里急转弯,中间又有沙洲,使得安庆成为江淮平原西大门。
天下间唯能够和墨家舟师抗衡,只剩下楚国舟师,但就其数量而言,未必强于越国。
此战之后,为祭祀为利天下而战死士兵,墨家举行祭奠活动,将糯米包在叶中煮熟投入江水中,以祈求鱼虾不要吃掉那些阵亡官兵尸体,并且因为帆桨船作战传统和沿江地区征召水兵桨手政策,使得在这天多有划桨赛舟活动。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江口战结束后,越王翳自刎,传位于公子无余。
越国贵族多有携带金银珠玉奔亡于楚者。
伴着余皇号上最后名活着墨者点燃火药殉船爆炸声,墨家和越国江口水战便结束。
这艘名字不吉利楼船最终还是不吉利结局,但想来墨家定会再造艘楼船命名为余皇。
越大夫胥蠋竭尽全力,也不过消灭艘墨家楼船,可为悍勇无双,自墨家崛起于泗上,能够在前期局部战斗中取得比交换比,足以称当世诸侯之名将。
此战,越国水师全军覆灭,主将胥蠋被炸死,楼船被俘两艘,桨手被俘四千。
墨家损失艘楼船,四十条小帆桨船,死伤三千余人。
若得安庆,则江淮可守,江南可定。
墨家迅速组织水运,运送来二十门大口径铁炮,这些铁炮重量因为铁铸造水平原因比起铜炮来要重不少,并不适合野战,因此用于集贤关防守。
战斗工兵在此筑城,建设炮台,使得铁炮可以控制长江航道。
不过集贤关,则不能沿江抵达江淮;不破集贤关,则以大别山为城、长江为城,使得楚国首尾不能相顾。
集贤关往北、枞阳向北,有大片沼泽湖区,为后世之嬉子湖、菜子湖,越过湖水则为桐子国所在之地。
越王无余请降,墨家以放弃封地和全部权力为底线,无余不降,退入吴地,严守会稽。
墨家沿江而登,毁越国造船作坊和港口。
五月末,墨家支船队沿海而登甬东,在甬东建设堡垒,堆积粮食,另有五个连队私兵驻扎,时常登岸突袭会稽附近,焚烧港口船只。
越国如临大敌,每日严守,士卒皆苦怨。
六月初,解悬军自广陵沿江向西,连克昭关、枞阳,屯兵于枞阳以西,筑以新城。
对墨家而言,水兵容易补充,桨手不易补充,墨家船队规模不取决于现在有多少船,不取决于有多少水手水兵,而取决于有多少桨手。
被俘四千多越国桨手,半数为奴隶,半数为穷困之民,非是穷困之民并不太可能成为桨手。
又累又苦,基本上都是奴隶和最苦农奴,偏偏这又不是个短期就能胜任工作,只有长期训练才行,是以奴隶居多。
墨家损失相对于墨家底子微乎其微,又多四千桨手,可谓大胜。
经此战,宣告从鄱阳湖到长江入海口,已经没有支能够和墨家舟师抗衡水军,墨家已经占据从鄱阳湖到九江制水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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