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牛蛙没吭声。眼睛变得呆滞无神，好像大受震动。他知道弗吉尼亚准是正在那头跟什
人商量呢。差不多过
十五分钟，牛蛙
眼睛才又活过来，态度也和气多。“这件事
们会着手调查。你说情况有可能，只是有这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嗯，如果真是这样，们面对就是本世纪最大威胁。”
而且你也明白过来，说不定是唯
能救你们逃过这劫人。滑溜先生松口气。只要他们认识到这点，至少短时间内，他们就算被攥在他手掌心里，跟他被他们攥在手掌心里样。跟着他又想起埃莉斯琳娜计划：短时间内最大限度攫取能量，以毁掉邮件人。现在联邦特工跟他们成伙，能做事情远远超出埃莉想象。他将自己想法告诉弗吉尼亚。
牛蛙呱呱呱地叫起来：“你……你想……要们，给你调度联邦数据系统全权？给你张空白授权书，你想干什就干什？要不干脆这样，起步阶段，先随便弄个总统兼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干干？”
“喂，可没这说
还不能返回城堡，其他人肯定能猜出还存在条不为人知秘道。
埃莉斯琳娜绷紧身体，个箭步跃进水中。水面溅起片小水花，水波荡漾，百合花倒影也晃个不停。滑溜先生望望水面，心里也知道不可能再看见她踪影。他在水边四处乱走，想找出哪处亮光代表喷气推进实验室数据库。
高大百合花丛中哗啦响，他认出那个地方代表国安局与东西岸主干网链接点。好大只牛蛙从水里蹦出来，转个身冲着他：“哈，逮住你。你这个浑蛋！”
是弗吉尼亚。虽然身体变，但声音还是样。滑溜先生急急地“嘘”声，慌忙四下张望，看有没有别人偷听。什都没发现，但这并不等于他们可以高枕无忧。他将自己最好保密魔咒施放在她周围，匍匐爬近百合花。狗与牛蛙蹲坐着，怒目相向，活像拉·封丹寓言中狗与蛙。他真想跃而起，口咬掉对方那颗肥肥小脑袋。可惜那种胜利只能逞时之快。“你怎找到？”滑溜先生咆哮道。连联邦特工这种蹩脚货都能识破他伪装，邮件人就更不用提。
“你忘，”牛蛙呱呱呱回答道，带着股自鸣得意劲头，“们知道你。监控你家里处理器易如反掌，你举动都逃不脱们手掌心。”
滑溜先生喉咙里发出声哀鸣。被攥在只牛蛙手掌心！连威利都没低级到这个地步。“好好，算你找到。想干什？”
“想让你明白们要结果，还要你进展报告。”
他低下狗头，眼睛平视弗吉尼亚牛蛙眼睛：“行啊行啊，就给你份进展报告，可惜你是不会喜欢。”他五十地把埃莉斯琳娜想法告诉她，即，邮件人是个外星入侵分子。
“屁话。”牛蛙听完后道，“纯粹臆想。你得拿出点比这个强东西才行啊，波——呃，先生。”
他不由得打个寒噤，她险些说出他！这是威胁吗？或许她就有这样蠢头蠢脑，跟她那副蠢模样相配？他又问道：“那，还有委内瑞拉事，又怎说？”埃莉说委内瑞拉政变是邮件人杰作，他把埃莉提供证据告诉弗吉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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