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肯尼迪在新泽西州当老师,有个小儿子,她仍然和起大笑着聊天,尽管她婚姻出现问题,正在努力应对。们相识时彼此都是傻乎乎、半成熟大学女生,现在们是成年人,过着成年人生活,面对着成年人问题。想到这个,们有时会觉得滑稽搞笑。
而苏珊娜依然与当初在普林斯顿和同住时样无拘无束,她在生活中毫无规律可循地进进出出,仍然纯粹基于是否好玩来衡量生活每天价值。们有时很长时间不通话,但又会很轻松地拾起友谊线头。和从前样,叫她“苏傻娜”,她叫“米西”。们生活依旧和在学校时样不同,那时她跑去参加饮食俱乐部派对,把脏衣服踢到床底下,而则用不同颜色笔给社会学201[10]课程笔记做标注。即使在那时,苏珊娜也是个和秉性不同姐妹,隔着道鸿沟,她生活只能远远地观望。她可爱迷人,令人痴狂,直是生命中个重要人。她会征求意见,然后又任性地不予理会。跟个花心半紫不红流行歌星约会是不是不好?这还用问吗?当然不好,但她还是去做。为什不呢?最令恼火是,她在大学毕业后放弃个去常青藤名校商学院机会,理由是觉得功课太繁重不好玩。她后来从所压力没那大州立大学拿到工商管理学硕士学位,认为那是种懒惰选择。
苏珊娜做出选择有时似乎是对行事方式种挑战,她总倾向于多放松、少努力。现在可以说对她评判有失公允。而在当时,觉得自己才是对。
和贝拉克开始交往后不久,就打电话给苏珊娜,向她倾诉对他感觉。她听到很开心便激动不已。开心就能得到她认可。她也跟通报近况:她丢下美联储电脑专家工作,不是离开几周,而是几个月。苏珊娜和她母亲很快就要踏上环游世界冒险旅程。为什不呢?
不知道苏珊娜潜意识里是否知道她身体细胞发生某种奇怪变化,场悄无声息“劫持行动”正在进行。只知道,在1989年秋天,当穿着名牌皮鞋,在盛德开些漫长而无聊会议时,苏珊娜和她母亲在柬埔寨小心翼翼地避免咖喱洒在背心裙上,她们在黎明时泰姬陵那宏伟走廊上翩翩起舞。当在结算账单、取干洗衣服、看着欧几里得大道两旁树叶枯萎掉落时,苏珊娜正坐着嘟嘟车疾驰在曼谷炎热潮湿街道上,在想象中,她还兴奋地高声大笑着。事实上,并不知道她旅行是什样子,也不知道她都去过哪里,因为她不爱寄明信片,也不爱随时保持联系。她在忙着生活,忙着享受世界所给予切。
等她回到马里兰家,有时间跟联系时,听到与设想中截然不同消息。怎都无法把这个消息与心目中苏珊娜联系起来,根本无法接受。
“身体里发现癌细胞,”苏珊娜跟说,她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很多很多。”
她医生刚刚确诊她得恶性淋巴瘤,癌细胞已经开始侵蚀她器官。她描述个治疗方案,把希望寄托在治疗结果上,但是当时过于震惊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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