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个儿子,名叫阿邦戈,当时还在蹒跚学步。)20世纪60年代中期,老贝拉克回到肯尼亚后,和克兹亚又生两个孩子。
欧玛皮肤黝黑,牙齿雪白,说话时带有很浓英国口音。她笑起来很灿烂,让人感觉很舒服。刚到肯尼亚,旅途劳累,没有力气和她多作交谈,但是坐在欧玛那辆破旧大众甲壳虫汽车后座,注意到她笑起来感觉和贝拉克很像,她头部曲线也和贝拉克很像。显然欧玛也继承奥巴马家族聪明头脑:她在肯尼亚长大,也经常回来,但她是在德国上大学,当时还在那里攻读博士学位。她能说流利英语、德语、斯瓦希里语和她家乡土语—罗语。跟们样,她也是回来看望家人。
欧玛安排和贝拉克住在朋友闲置处公寓里,那是个简朴居室,在栋没什特色煤渣砖大楼里,大楼外面刷成亮粉色。在刚到头几天,们因为时差原因感觉疲惫不堪,走路都慢半拍。或者也可能是因为内罗毕节奏,这里做事逻辑和芝加哥截然不同。这里道路和英式风格交通环岛,挤满行人、自行车、汽车,还有种叫“马踏途”交通工具,它随处可见,是种私营小型公交车,开起来摇摇晃晃,车身上画着五颜六色壁画和献给上帝贡品,车顶上堆着高高行李,车里根本挤不进去,乘客有时就在车外紧贴着车身,看起来很危险。
现在在非洲。它让感觉兴奋、疲惫又新奇。欧玛那辆已经老掉牙天蓝色甲壳虫汽车,经常需要推着才能发动起来。不知谁给出馊主意,为这趟旅行还买双新白色运动鞋,在推天车之后,鞋已经变成肉桂色,上面沾满内罗毕红棕色尘土。
贝拉克之前来过次内罗毕,他在这里比更自在。是个游客,举止笨拙,明显就是外来者,虽然们皮肤也是黑色。街上人有时会盯着们看。虽然并没有期待马上融入这里,但来时候还天真地以为会对这片大陆有种天然亲近感,毕竟它是从小到大想象中故土,好像来到这里就会让感到完整。但是,非洲不欠们什。作为个非洲裔美国人,身处非洲所感受到那种中间状态,是很奇特。它让感到种难以形容悲伤,种在两块土地上都漂泊无根感觉。
几天后,依然没有适应,而且们两个都开始喉咙痛。贝拉克和吵架,具体因为什已经记不清。肯尼亚有很多令们惊奇见闻,但是们也很疲惫,这导致们开始吹毛求疵,最终不知怎就火冒三丈。“贝拉克太让生气,”在日记里写道,“觉得们两个毫无共同点。”思绪从这里蔓延开去。作为沮丧情绪发泄,在那页下面重重地划道长长口子。
像所有交往得还不太久情侣样,们在学习如何吵架。们不经常吵架,即使吵也是因为些鸡毛蒜皮事。通常在们其中个或两个人都非常疲劳或压力大时,积压在内心火气就会爆发出来。但是们确实会争吵。且不论好坏,生气就会大喊大叫。每当有事情激怒,那种感觉是强烈生理上,就像是个火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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