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在上面画画?”
“很早之前就想这做。不想在架子上和你画争位置,想和你起创作出件作品。花样就画喜林草就行,你不是很擅长画喜林草吗?”
“你知道啊?”
益男直以为妻子从来不看他画。
“那是当然。”妻子笑着说,“蓝色喜林草能让人内心平静,很适合画在大盘子上。这就拜托你。”
训。”郁子擦擦眼角,微笑着说。
指尖已长满细纹,手背上也布满斑点。年轻时圆润双手现在瘦得只剩下骨头。妻子身上全是两个人共同生活见证——两个人已经携手共度四十多年岁月。
“画画你吧。”
“嗯?”
“画你。你来当模特。”
“知道。”
益男将烟头烟灰抖进烟灰缸里。
仔细想想,这个烟灰缸也是妻子作品。不过只上青釉,看起来过于朴素,要是加上自己画,应该会变得更华丽好看。还有茶杯、茶碗和花瓶——益男都想在上面画上笔,构想个接个涌入脑海。
“这是们俩新合作。”
益男像做个美梦后自然清醒般,心里十分爽快。他站在走廊上眺望庭院,发现那里已经不再出现久惠身影。
郁子脸颊越来越红,双手捂住眼睛说:“才不要呢。”
“为什?不是挺好吗?”
“画这个老太婆干吗,孩子他爸你也真是。”郁子用双手捂住滚烫脸蛋,从指缝间偷偷看着益男,“喂,有想让你作画东西。”
“让作画?”
“想烧制个大盘子,直径大概五十厘米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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