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靠角落僻静位置,花次郎却没有入席意思,兰斯洛愕然道:“花老二,你不吃吗?”
“这多人围着个病人吃饭,于理不合吧!上二楼雅座去。”走几步,回身扔几枚银币在桌上,“嘿!大家好像没钱吃饭啊,这顿做东,别客气啊!”
看着花次郎离去背影,兰斯洛气得几乎吐血,他本身脾气并不好,这次来暹罗任务重大,所以直深深忍耐,哪想到会碰上这个倨傲无礼家伙,连续几次言语不对,险些连肺也气炸。
源五郎道:“老大,您也别生气,听说江湖上奇人异士,往往都是脾气古怪,花二哥这样不算稀奇。只是,你们既是多年老友,他待你这般态度,真叫兄弟不解啊!”
他这开口,旁边有雪立即帮腔,连番数落花次郎不是,说自己也实在忍他不。
是给吓跳。自从发现体内强横真气以来,凡是有人以内力击入,均毫无例外地给反震成重伤,甚至当场化为焦炭,这人居然能全身而退,还有办法化解真气爆发带给本身伤害,不管他真实武艺如何,这手功夫可真不起。
“好本事,你武功不简单啊!”兰斯洛伸出手,想做点较量之后礼仪,怎知花次郎看也不看,掉头就走,口中冷淡地说话。
“刀,你真厉害,怎打着打着脚底就多个坑呢?想对兄弟卖弄本事,也不必用这大排场啊!”花次郎回头道:“这大坑,要是不小心把自己埋进去,那就糟,你说是吗?”
瞬间,兰斯洛真很想把眼前这人埋进地里。
虚耗大半晚,已是早餐时间,花次郎嚷着肚饿,不愿龟缩此地,要到店铺里喝酒吃饭。
兰斯洛也觉得纳闷,这花次郎口口声声说是柳刀老友,虽然说柳刀声名狼藉,与他为友多半不是什好东西,可是花次郎对待自己傲慢、嘲讽,怎样也不像是对老朋友该有作法。
(难道他并不是柳刀朋友,而是大对头,甚至是觊觎赏金人……不像啊!以他武功,直接干掉本大爷就好,何必在此与们虚耗?)
整理不出结论,兰斯洛开口欲言,有雪却正对源五郎说句,“要不是老大认得花老二,看他那副跩样,还以为他是花家那把风流名剑呢!”
心中动,兰斯洛问道:“什风流名剑?”
有雪
兰斯洛也感饥饿,但对于公然露面,甚感犹豫,因为昨天自己被误认为柳刀,说不定现在仍有许多人在满城搜寻,要是和那班奖金猎人碰上,肯定又是场厮杀。
“哈!要是那没胆子,直接学老鼠打洞,开溜离城就行,还想做什大案!”
花次郎明显嘲笑,让兰斯洛险些忍耐不住,不过,这话也是实情,倘若连公然上街都不成,那又怎能在城内作案呢?
最后,是始终在旁沈默源五郎提意见,帮兰斯洛买顶遮面毡帽,穿上厚重大衣,佯称有病在身,让旁人不敢太过靠近,如此暂先混过时,再想更好方法。
饥饿催促下,方案匆匆实施。本来为掩人耳目,兰斯洛建议随便找家小店吃就走,但花次郎坚持不肯在饮食品质上受委屈,结果番冷嘲热讽后,众人在昨日打得团乱长街上,另选家华贵酒楼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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