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弟幸不辱命,已将救兵搬回,有花二哥在此,您可以高枕无忧。”源五郎不忘补上句,“绝对不是临阵叛逃喔!”
兰斯洛愣着说不出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源五郎刚才那手,怎也不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人应有能力,这究竟是怎回事?
兰斯洛这边还在纳闷,石存和、石存悌已把注意力集中在花次郎身上,这人刚才展露剑法不俗,是最值得提防人物。花次郎却理也不理他们,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源五郎。
“花二哥,该作事已经做到,现在开始是你工作。”源五郎挥手笑道:“让石家,bao发户土蛋见识你神剑利害,不用手下留情。”
花次郎神色更冷,自己明显是中圈套,这*诈小子存心要自己与石家硬干场,双方结下梁子。开罪七大宗门之,自己夷然不惧,只是,石字世家财雄势大,与之为敌,往后走到哪里都被人追杀,就算能百战百胜,却真是烦死人。
突然现身,自然就是花次郎。
刚才他有心让源五郎尝点苦头,迅速剑疾指源五郎咽喉,招数既快且狠,要给这存心不良小子点教训。
源五郎看起来像是吓坏,手足无措地后跌,掷出颗烟雾弹,让浓浓白烟笼罩住两人。
花次郎心中暗笑,这点微末伎俩,只能应付那些学艺不精剑手,焉能阻着自己?他立刻便察觉,源五郎在烟雾中正往左逃去,光剑立即转向加速,虽然不是致命招数,却要让这小子为玩火付出代价。
当时,自己是背对楼梯口,往源五郎所在墙壁方向刺去,虽然视线不清,但听觉、触觉所传来讯息计决没错,而且路上也没碰着什阻碍物,可是,当自己察觉到时,脚下已非实地,自己身在半空,往楼坠去。
那赌约又摆明是个圈套,如果守诺认帐,只会更显得自己愚昧,横竖自己本就不是死守承诺重信之人,现下说反悔就反悔,瞧这小子能奈己何?
“尊驾何人,为何横加出手?阻石家行事!”情势未明,石存和决定先探探对方来路。
花次郎看着手中光剑剑柄,对他却是理也不理,道:“石家很不起?堂堂十三太保,在江湖上也算知名人物,在
花次郎大惊,作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等荒唐事。他不欲扯入下方混战,忙乱中心神宁定,急吸口气,想施轻功掠至最近楼梯。谁知上方蓦地掌袭来,劲力刮面如刀,花次郎不敢怠慢,举掌相还,双方功力平分秋色,他将对方震开,自己却也给击落地面。
甫落地,想跃起追击,上方却已感觉不到敌人气息,恼火之下,光剑随手挥出,想斩根梁柱泄愤,哪知耳里传来声惨叫,手上触感也不对,方自怔,又听见有雪大声叫好,这才知道自己手贱又坏事。
兰斯洛惊见花次郎奇迹出现,更立刻斩杀敌人表明立场,心中着实欣喜,微松懈,蛇毒立即让脑子昏,全然没顾到石存悌见他破绽大露,悄悄拾柄刀,往他颈间砍来,待得惊觉,已来不及举刀格挡。
危急之际,股大力由后传来,有人抓住兰斯洛衣领,间不容发之际,将整个人飞快地猛往后拖,当兰斯洛回过神时,自己已安然脱险。
而脸淡然源五郎,则在旁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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