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次郎却像早已知道会有这击般,手中光剑立刻回防,长笑道:“终于肯出手吗?等你多时。”蓝光荡,便往对方厚背刀撩去。
对方却灵变得多,未等他光剑撩至,立刻变招反刺花次郎小腹,花次郎斜身侧过,光剑跟着递出去,双方便斗在起。
这番交手,和刚才面倒差得太多,来人武功明显地高过两太保,花次郎也不再嘲弄对手,正起神色,以慢打快,手中光剑画出个个蓝白色方形、圆圈,守紧门户,教敌人无机可趁。
他两人这轮比剑,无论内力、招数都是棋逢敌手,但见道淡黄色旋风围着花次郎打转,冷冽刀罡直往外逼,旋风越转越快,往外刮劲风便越来越强,到后来直是刮面如刀,连旁边木桌都给剁出道道刀痕,看得人触目心惊。
店里客人早已跑光,掌柜、跑堂伙计也已不知去向,仅剩下兰斯洛、石家亲卫队两帮人。兰斯洛起先给花次郎剑技瞧得目瞪口呆,后来惊醒过来,凝神观看,想学个招半式,但高手过招,内行门道实是半点也差不得,他没看上两眼,已觉得胸口烦恶,直欲呕吐。
,竟能硬生生止住去势,朝后方退去。
退便是五丈,中途难免撞倒几个手下,踩断些骨头手脚之类,不过保命当儿,这些都不是重点,五丈还嫌不够,石存和又是点,反正大厅宽得很,他瞬息间便退至十丈开外,直至狠狠地撞到墙边。
口气猛退十丈,真气消耗甚巨,石存和不禁白脸,大口喘气。第口气才吸进去,森寒无比剑光,已抵在他眉心,冷冽剑气,将他全身血液,化作冷汗,大量地从各处毛孔流出。
花次郎脸狂态,冷笑道:“好狗胆,竟然妄想暗算于。说吧!你想怎死?”
轮攻防,花次郎轻易挫败两太保,眼见石存和命悬线,亲卫队投鼠忌器,又懔于敌人剑威,谁也不敢上前。
他身后源五郎,却好像对这比剑没啥兴趣,拉过有雪,小声地问道:“你烟幕弹带没?”有雪点点头,两人秘密耳语阵。
连斗几回合后,花次郎挺剑横削,给对手屈指弹在光剑剑刃中,怒涛般雄浑大力,劲化六波,沿着手臂冲上,花次郎半边身子为之僵,光剑几乎脱手。
(不好!)
对方瞧准良
石存和惊惧之余,脑念急转,但此刻无论是施毒、耍伎俩,对方抢先把剑递,就能取己性命,饶是这凶徒素来狡诈,现在也没主意,只有狂运大地金刚身,期望能有线生机。
花次郎哑然失笑,手抖,式五剑连环发出,众人只闻四声连响,石存和颈侧、小腹旁石墙上,已出现有四个杯口大孔洞,第五剑停在他额前留力不发。剑劲能射穿石壁,要射穿脑袋自是不费吹灰,只看何时下手而已。
这招剑式,再想起刚才源五郎那声“花二哥”,旁边石存悌脑中灵光现,想起个人名,惊道:“『五瓣花开,尽化尘埃』,你是狂花名剑花风流!”
句话还没说完,巨变又生,“哗啦”声响,道冷电穿壁而出,刀影合,直向花次郎飙去。
这次速度委实太快,兰斯洛甚至连影子都还没看清,刀光便已飙至,厚背刀夹带疾风,已罩住花次郎上半身各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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