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今年八……只有八岁,诸位兄长请。”反正只要有便宜占,辈份什是不打紧,这就是雪特人哲学。
结果,顺序已定,兰斯洛为长,花次郎居次,仍是次郎,源五郎是老三,而可怜有雪,则是四人中老。
在有人表面欢欣鼓舞,有人肚里大声咒骂,众人心里各怀鬼胎情况下,四人义结金兰,歃血酒为盟,不过,相较于花次郎,剩下三人血量就显得很没有诚意。
而在许多年后,四兄弟中有人回首前尘,不禁惊
百般气恼之下,花次郎吃这个闷亏,恨恨地瞪源五郎眼,重新坐下,冷笑道:“大家走着瞧!”
兰斯洛这时也看出来,花次郎挨个大闷棍,只是此刻不宜趁着便宜卖乖,还是打铁趁热,正事要紧。
“好,既然大家都那有心,非常欣慰,们四兄弟现在决定下排行吧!”兰斯洛道:“今年百二十五,大家呢?”
为某些虚荣心,兰斯洛虚报岁数。
抢在有雪之前,源五郎笑道:“小弟今年十八,非常年轻,还请诸位兄长指教。”他外表虽然年轻,但照风之大陆常理来判断话,至少也过百,这说不但是窜改,还大大有可能是省略百位数之后结果。
次郎时应变不及,推出左手给反压回去。
只听见“唉唷”声叫痛,有雪给花次郎投掷出去,而后者却怔怔地愣住,看着自己手腕。
有雪刚才那压,恰好让刀刃自他手腕上划过,登时血流如注,道血流,自手腕成串滴往碗中。
“哗!表明心迹也不必割成这样吧,花老二,要对你另眼相看,你真是义气中义气,义得不能再义。”还弄不清楚状况兰斯洛,感动、佩服得五体投地。
花次郎则是楞在当场,他知道兰斯洛刀有古怪,所以刚才急凝护体真气在左手,自信能挡住任何利器击,哪知却还是给伤,这柄神兵……可能比估计中更有来头……
有雪差点没喷出口水,花次郎则是冷声道:“你也能算十八,那不是也该是十八。”
他这句本是讥讽,哪知道源五郎打蛇随棍上,笑道:“是啊!和花二哥都很年轻,不像兰斯洛老大那苍老。”
“死人妖,到底谁才是老人?”兰斯洛很想这问,但倒过来想,自己个性也确不愿意称人为长,所以就厚着脸皮,接受这苍老批评。
“喔,原来大家都那年轻啊,今年八……”有雪刚要说话,冷不防旁边道火辣辣视线直逼而来,兰斯洛眼中带着杀气,好像在说,“你想比老大还大吗?”
有雪正为之冷汗直冒,源五郎又凑近来,低声道:“想不想买棺材?知不知道雪特人寿衣尺码多少?”
兰斯洛瞧他对刀发呆,心中不安,赶忙将刀取回,而花次郎看到手腕上血迹,这才清醒过来,在感到剧痛之余,他爆发盛怒。
“你……你们……”
“唉!真可怜,有人打赌赌得快,输得更快喔!”
源五郎别过脸轻叹,脸无辜表情,而有雪则是满面惊诧,喃喃道:“哇!誓言发得那毒,全是万字辈,花二哥你不怕将来应誓,死得奇惨无比啊!”
誓已经发,生米早成熟饭,此时发恼无济于事,总不成当场就宰这三人出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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