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结果早在石存和意料中,趁着刀断,闪身贴近兰斯洛,掌便往他胸口印去。
距离太近,兰斯洛又得同时闪避敌人肩上两条毒蛇,当他瞥见这掌没什毒指甲、金刚套之类阴损暗器,拼着剧痛加身,挺起胸膛,就要以护体真气硬接这掌。
照惯例,纵然自己疼得口吐白沫,也必能将石存和震得半死不活。
掌力击在胸口,护体雄霸真劲立刻反弹,蜂拥而出,怎知袭体掌劲发即收,
“神经病,听你就是乌龟!”
兰斯洛携着有雪拔足狂奔,对这玩蛇变态毫无好感,希望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石存和指挥手下四面包围,自己则急追在后。自下午战后,他对兰斯洛那身深厚无匹内力、削铁如泥宝刀念念不忘,光是想起就觉得心痒难耐,所以才不随石存忠前往东方家,自己率十几名亲卫队出来,打算吃吃喝喝后到处搜寻,哪想到真有这般巧,在此便碰个正着。
“小子!你跑不掉,给乖乖停下!”
石存和面追,面从后发射暗器。兰斯洛闪避躲过,却拖慢速度,加上并未当真练过轻功,终于在接近围墙处给石存和截住,稍微顿,亲卫队也已追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离去,有雪低声提醒兰斯洛,千万要注意脚边与身边。
“为什?”
“根据们雪特人经验,每次偷听完想要逃跑,都会踩到或踢到什东西,然后被人追杀。不要不信,这很灵。”
“杞人忧天!你看看这附近,全是草地,又没瓶罐又没石头,有什东西会让他们发现们。”
兰斯洛嘴上说话,却仍估量遍逃跑路线,确认无危险后,这才放心行动。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两人才悄悄地跨出数步,附近棵树上鹦鹉看见,立刻拉开嗓子大叫『客人要跑!客人要跑!』。
“哈!手下败将,还敢在本大爷面前装腔作势,看你们也不是好东西,本大爷就把你们全给宰,为民除害。”
虽然被围起,兰斯洛毫无惧色。下午那场,敌方虽然人多,但也奈自己不得,反而还闹个手忙脚乱,若非自己中毒在先,头晕乏力,说不定战局还反过来大获全胜。现在少个石存悌,自己又未中毒,只要小心不被毒蛇咬到,以强横内力配合神兵,区区十几个人何足惧哉?
“臭小子,死到临头还在卖狂,等下杀掉你之后,就看看你帽子下长是什丑脸。”
“真想看丑脸,何必要脱大哥帽子,你自己撒泡尿照照不就得吗?”
给有雪挑拨弄至怒不可抑石存和从亲卫队手中接过配刀,挥斩向有雪,果然不出他所料,兰斯洛挥刀来救,双方迅速对拆三招,凭着神兵锋利,兰斯洛再次将石存和厚背刀削断。
此处是妓馆建筑死角,过去就屡有客人从此开溜,因此除派人戒备外,也专门放养头仅会嚷此句鹦鹉,果然奏效,只是却害惨正忙着逃跑兰斯洛二人。
“有人!”
“有人在偷听!”
石家亲卫队忙乱起来,四下搜寻。石存和反应极快,抢先跃上假山高处,立即发现兰斯洛踪迹,起初只觉得眼熟,但随即从那健壮身躯和黑色毡帽,认出来人正是下午与花风流为伍那青年。
“好小子,你别跑,给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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