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摇头说着,看这年轻人面孔抽搐,大半身体缠在绷带下,气息奄奄,却还流着眼泪,喃喃念着情人名字,心下大感恻然。可惜自己实力不足,否则还真该想办法去帮帮这对小情人,让有情人得成眷属。
“咦?这个点子不错。”忽然间计上心来,兰斯洛往有雪肩头拍,笑道:“有办法,们就捧这小子去参加比武招亲!”
“有话快说,可没耐性听你……不,你还是闭上嘴好,你
“大哥有所不知,这是和二哥亲密悄悄话,当然要私底下说啦!”源五郎笑着,带着面色不佳花次郎离开房间。
“大哥,你看他们两个大男人,总喜欢说亲密悄悄话,这似乎……”
“有雪,你这想就不对,人妖并不可耻,又有谁规定,两个大男人就不能说亲密悄悄话呢?们应该用博爱心,去接纳兄弟切啊!”
“可是,看大哥对男人也很有吸引力,那个玩蛇变态就对你恋恋不舍,要是有天三哥转方向,想悄悄与您说些亲密话,那该怎办呢?”
“刀就宰他!”
艾尔铁诺历五六六年三月自由都市暹罗
兰斯洛与花次郎碰面,自然又是阵冷嘲热讽。不过,四人注意力,仍是集中在麻布袋里那青年。
相貌很是熟悉,兰斯洛凝神想,记得那日长街混战时,有名青年在座位上踌躇不安,那时候惊惶表情,让自己印象深刻,后来他在战局混乱时挥剑向花轿冲去,使得局面发不可收拾。
偷听石存和谈话,显然这次与石存忠联姻东方家族女,似乎与他是对情侣,所以,他才在爱人出嫁途中拦截花轿,起私奔。不过,凭他这样小人物,要与石家抗衡无异痴人说梦,没多久就被擒回,打得奄奄息。
把人从布袋中放出情况,虽然算不上血肉模糊,不过也只比尸体多口气,皮开肉绽之余,尚有多处骨折,唯值得庆幸,就是并无足以立即致命伤患,还有救治余地。
“……”
当有雪为着兰斯洛回答,呆愣不知如何回应时,躺在床上青年,忽然呻吟出几句呓语。
“阿翠……阿翠……你在哪里…………”
“大哥,你听,阿翠不就是昨晚右手边那个婊子吗?看不出这小子还是个风流种,伤成这样还在垂涎院子里粉头。”
“去!你会边垂涎粉头,边流泪吗?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样,看他多半是在记挂自己情人。可惜好好对情侣,现在变成这样,真是可怜。”
有雪、花次郎身上都有金创药,源五郎检视伤势后,接回断骨,上药疗伤,手法干净俐落,瞧得兰斯洛三人又是凛,看不出这深藏不露死人妖,居然也通晓医理。
“命保住,顺利话,半年之后可以完全康复,也不至于有什后遗症。虽然另外还有办法可以好得快点,但目前就这样子吧……”
进行完连串医护工作,源五郎这样和大家宣告着。兰斯洛对花次郎、源五郎说出自己对这人身份推测,但早在偷听中知晓切两人,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微不足道情报。
“花二哥,想和你聊聊,请借步说话吧!”
“喂!老三,两个大男人,有什话不能当众说出,要跑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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