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为让花二哥满意,小弟不闪不避,只要稍有移动,便算输。”
花次郎大奇,如果限制不能移动,那源五郎擅长高速移位就无从施其技,莫非他还有别神奇伎俩足以依恃。方自好奇,却见源五郎敛
“这剑,如果不是看在旭烈兀面子,绝对会砍断你白嫩嫩脖子,那时候,再好脑子也没用。你和旭烈兀都有颗不起脑袋,但别以为什事都能尽如所料,要是挑上不该挑对象,随便下失算,比起般人,你们更承担不起失败后果。”
直至此刻,源五郎才感受到股不受控制战栗感。花次郎也许是压抑情绪,也许是已经回复,但他清楚地表明,不管陷身在什计算里,他都能凭实力强行破局。以力破巧,蛮横笨手段,却是所有智者克星。从这点来看,自己计算是彻底失败,因为个优秀操盘者,绝不允许任何足以导致崩溃失误发生。
看来事情比估算中困难得多,这人不愧是号称天下英杰人物,小聪明对他是没用,如果想要打动他,那就得表现出相称气魄。
不过,如果在这里放弃,那才真是满盘皆输。
“花二哥!”
柄反手扫出剑。
“哗~~”
当见到这个动作,源五郎耳里甚至听到种古怪爆响,声音不大,像是撕扯布帛脆响,也在这瞬间,他脸上向来悠闲微笑消失,变作种十二万分专注凝神,紧跟着,他身形蒸发不见,以种肉眼难辨骇人高速,刹那间移动到原位右后方十尺外。
拿定身形,源五郎感到左脸颊上阵热辣辣疼痛,举目看去,花次郎原姿势站定不动,但在他身后,大片透明空气竟有些模糊,诡异地扭曲变形,连带使得人影有些瞧不真切。
(好恐怖!他武功比当日战败时远远进步……认真起来,随手剑便斩裂大气,若非凭九曜极速移位,恐怕……)
“唔,你胆子倒不小,居然还敢继续纠缠。”
“这场准备不及,输得不服,希望能有个翻本机会。”
“嘿!先前陪你耍把戏,并未认真,你真以为自己有实力接剑?”
“没实际交手,切都未成定论,麦第奇家人,都是最好赌徒,如果就这认输,没脸见公子爷,那不如战死在这里好。”源五郎从地上拾起颗巴掌大石头,朗声道:“以这颗石子为计,当将之掷出,花二哥向发剑,若是接不下,以后绝不再纠缠您……”
“想清楚再说,不然这次你速度再快,都救不你。”
源五郎暗自惊异,自己独门神功,念起身移,举世无双,却还被剑威扫到,险些避不开,看来对眼前这人剑技修为,要另加估计才是。
然而,当这念头在脑里出现,庭院里微风吹过,源五郎脑后发束忽然散开,几十根长发断作两截,随风飞舞飘扬,转眼间消失不见。
(怎会?!不是稍稍扫过,是根本就没避开,他剑怎会进步到这等境界?)
对手实力远超预算,源五郎仍维持冷静,他必须估算对方现在心情,是因为被激怒而出手示威;抑或是当真动起杀意,还是有另外感觉。每种,都牵涉到不同应对法。
只是,个远较预期中冷淡语调,清楚响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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